老頭什么都沒有說,也不看單辰軒。
單辰軒有一些心虛,然后小聲,很禮貌的問老人:
“大爺,我們來這里是干嘛呢?”
老人好像不喜歡說話,直接坐在了房頂,然后解開瓦片大手一揮,雄厚的真氣肉眼可見,老人手一提,只見從下面陸續出現了幾壇,然后老人直接開始開壇喝酒。
單辰軒,長出一口氣,“原來只是偷酒來了,嚇死小爺我了。”單辰軒拍拍胸脯。
“大爺,你喝好,我在這陪著你。”單辰軒嬉皮笑臉的說道。
老人看了一眼單辰軒,也沒有說話,只是運用內力,一壇酒到了單辰軒的手中,然后,老人你自己自顧自的喝起酒來。
“你老是讓我陪你一起喝嗎?”單辰軒小心翼翼的開口。
不過依舊是老樣子,老人什么都沒有說,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單辰軒一眼。
單辰軒不知如何是好,就停在哪里,一會兒,見老人也沒說什么,自己也站累了,就坐在了屋頂。
單辰軒偷瞄了一眼老人,發現老人的眼睛是那樣的滄桑,一看就是一個又故事的人。
單辰軒不再管老人,坐在月下,遠看萬里,那份思念再次襲來,單辰軒不自覺的拿起酒壇喝了一口,
“貌似,也沒有那么不堪。”
單辰軒再次喝了一口,慢慢適應這酒精的作用、
初次喝酒,單辰軒沒喝多少就有一些醉了,拿起酒壇,站起身來,長灌一口,丟下酒壇,開始大聲長呵: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出自蘇軾的《水調歌頭》)
做完一首詩后,單辰軒終于不甚酒力,癱倒在了房梁上,老人聽著單辰軒的詩句,最后眼角輕閉,可以清晰的看到有一滴淚水順著老人的眼眸落在了房梁上。
老人獨自一人喝著酒,用手輕輕拍打這單辰軒,與他以前的樣子全然不一,一臉的慈愛。漸漸的,天邊吐出一點魚白,紅色的朝霞格外鮮艷,最終太陽破曉而出。
單辰軒依舊沒有醒酒,老人看了一眼天邊,然后就帶著的單辰軒離去,只留下一屋頂的酒壇說明有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