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辰軒直接無奈到極點,伸出左手,做了一個受得手勢,然會就看著傾兒姑娘說道:“傾兒姑娘,你收起來吧,裝的一點都不像,不過嗎,本公子善心大發,就給你獻丑一曲。”
傾兒姑娘聽到單辰軒的話,一下子就收起自己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原先的苦臉也在瞬間變成了一副笑臉。
“單公子,你早這樣不久好了嗎?還害得我哭了一下。”傾兒姑娘假裝有一些埋怨的對著單辰軒說道。
“行了,就不要再裝了,影后大人,要是他們知道你是這個樣子的,他們肯定都會粉轉路,從此再也不搭理你了。”單辰軒小聲嘀咕。
“他們走了多好,那樣我還可以輕松輕松,多休息休息,那樣多好。”傾兒姑娘看著一臉開心的說道。
單辰軒直接被這個妹子給弄得有一些卑微,不愿意在搭理她,
傾兒姑娘也不在意單辰軒的苦瓜臉,站起身來,問道:“單公子可以來這里用我的琴,給你最后的待遇。”
“不用了,姑娘還是自己留著用吧,我自己有專屬的,而且,我不彈琴。”單辰軒連忙拒絕傾兒姑娘。
說著,單辰軒就從自己的腰間拿處一把笛子,就是那個李筱筱送的,被單辰軒掛了一個小葫蘆的白色玉笛,對著傾兒姑娘說道:“我用這個,比你那個好。”
“樂器哪有什么好的壞的,只是在于演奏他們的人的功底。”傾兒姑娘說道樂器就變得一臉正經,不在嘻嘻哈哈。
“傾兒姑娘說的是,樂器不僅僅只是簡單的用來比較的工具,他們寄托了多少人的的情懷,也正是有了他們,讓我們這些人在無數個黑暗的面獨自徘徊是點亮心房,他們寄托了多少人的思念與懷念。”單辰軒同樣一本正經,看著自己手中的白色玉笛。
“羌笛何須怨楊柳,秋分不度玉門關。”單辰軒喃喃自語。想起了遠在異國的李筱筱,不知道他過的好嗎?單辰軒有一些惆悵,
我是人間惆悵客,獨自在黃昏里慢慢游走,不曾停止。
傾兒姑娘也看見了單辰軒此時的神情,并沒有再去大肉單辰軒,然他自己肚子彷徨一會兒,畢竟誰都有觸景生情的時候,人的感情就是這樣,總是在某個別人看不見的地方,一人在黑夜下睹物思人。
或許,會有那么一天,當兩個人再次見面的時候只剩下無聲的沉默,但是那又能怎樣呢,只要水中月依舊倒影,眼前人還是心上人,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等待不一定會有結果,但不等待就一定沒有結果。
傾兒姑娘用自己的眼睛看著眼前進入狀態的單辰軒,眼睛突然有了一些暗淡,然后聲若蚊蠅的說:“他們尚且如此,我是不是也該如同他們一樣呢?”
想了一會兒,傾兒姑娘搖了搖頭,目前不想去多想。
(好累,第三十天三千字,投資的兄弟們,我終于對得起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