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觀眾席上眾人的各種反應,維牧自然是不會感到任何的在意。
這僅僅只是一場他個人的排位戰而已,又不是什么要花錢買門票才能入場觀看的競技賽事。
說句不好聽的話,自己對此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和你們這些自顧自跑過來圍觀的吃瓜群眾有關系嗎?
就因為沒有成功吃到瓜就不高興,發脾氣,甚至記恨上了?
一個個的,搞得比選手本人還激動,到底是在激動個什么勁啊!
難道還有人私自在底下開了什么盤口不成?
等等,說不定還真的有可能。
當然,這盤口肯定不是關于維牧和賽麗塔誰輸誰贏,畢竟在這方面沒什么太大的懸念。
新生代表能不能以全勝的姿態獲得七星演武祭的參賽資格,這種盤口還是可能會有的。
而維牧所做的,則是將送到手的終結全勝,直接給賽麗塔又送了回去,若是真存在這種盤口的話,雙方在這幾分鐘里的心情不就相當于是在玩蹦極?
然而,不管是怎么莫名其妙的結下梁子,維牧真要是在后面排位戰遇上這些人,該怎么打也還是怎么打。
若是有人想私底下找他報復的話……那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至于那些關于維牧管不好自家契約獸,認為他菜雞的言論,這點他倒是無法反駁。
無論是狩獵者的世界,還是御獸師的世界,甚至是怪物的世界,都是以強者為尊。
人菜了,沒實力,被人鄙視很正常。
就這樣,完全沒有理會暴躁的圍觀群眾,維牧帶著黯滅走回了選手通道里面,打算離開戰斗場地。
“話說回來,對方到底是因為什么,連排位賽沒時間打了,而且還一點消息都沒有。”維牧疑惑道,“畢竟,學院的規則并不死板,若是個人真遇上了什么緊急情況,是可以申請調整比賽日期的。而對方沒有選擇那么做,就代表遇上的事情一定很突然。”
“又或者……她沒把排位賽的事情放在心上?感覺不太可能啊?”
維牧的本職是一名狩獵者,他進入八荒學院可以說僅僅是來體驗御獸師生活的,所以才會各種配合黯滅行動,自己本身并沒有什么太多的想法。
而對于幾乎所有的正常學生來說,他們在這里的追求,就是以御獸師的身份出人頭地,不太可能會將排位戰這種事情不當回事。
“不過賽麗塔是維爾納家族的成員,而維爾納家族的主要產業,是生產與契約獸相關的各種裝備,其最大的客戶是共和**方,家底那是相當的豐厚。說不定,她還真就不把學院的這些過家家當作回事。”
維牧自顧自的說道。
“本大爺倒是覺得有一種可能。”
就在這時,黯滅突然間興沖沖的開起口來。
“哦,黯滅大人您對此有何高見?”
想著這頭呆龍的腦回路有時候還蠻清奇來著,所以維牧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們人類的雌性不是存在著一種叫做生理期的可悲缺陷嗎,那名新生代表一定是因為這個的緣故,所以才導致沒能在比賽中及時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