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府。
花園涼亭里。
初春的花園里,各種春花爛漫,芳香四溢,彩蝶飛飛。姹紫嫣紅的各種花兒,寫不盡春意盎然的喜色。
許萍兒正跟晴兒學著今日里從旁人口中聽來的評書。
坐在圓形石桌后面的晴兒,托著腮幫子,聽得分外入神。
尤其是,聽到男主人公遭遇的種種不幸,更是牽動了她那久藏在內心深處的敏感情愫。
聽罷了故事,晴兒良久不說話。
許萍兒也是托著腮幫子思考了很久。
過了會兒,晴兒才忍不住問到:“小姐,你說這個說評書的人是不是一個花白胡子的老者?他經歷的人生世事一定很多,要不然講出了的故事那么感染人呢?”
許萍兒托著腮幫子回答到:“誰說不是呢!可是我聽他們說,說評書的人恰恰是一個少年!亦如你我般十幾歲的人!”
“啊?”晴兒一聽便炸鍋了。“不會吧!一個十幾歲的小屁孩能懂什么呀!”
“我覺得也是!興許是他們故意逗我的吧!我也不信他們說的!能講出這么好聽的故事來,還暗含著巨大的人生道理,一定是一位德高望重,經歷了很多大是大非的老者!”
晴兒受了感染,無比激動地說到:“明天我們也去聽吧!見到那位先生后,我想拜他為師!難得有人讓晴兒佩服地五體投地。我愿意化為奴,甘心去伺候他!這樣以來,我不但能跟他學習到更多的人生道理,還能避免自己少走很多人生的彎路!”
“拜他為師?人家還不一定答應呢!要知道他既然學富五車,人生大風大浪都經歷了,我們這點兒姿色,或許他根本瞧不上眼呢!”許萍兒噘著小嘴說到。
“你想什么呢!我說的是拜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行的是父女之分,那有你想得那般男女之間的關系的齷齪!”
晴兒這般說了,還不好意思地推了許萍兒一把。
許萍兒哪能饒得了她。
兩人推推搡搡,打鬧起來。
許廣漢與歐侯費云正在花園里走動。
兩人看起來,心情不錯。
“昔陽家真是自討苦吃,這個老東西這次得罪的人真是大人物!就算是他們把滿車的金銀拉到縣衙,縣令都不敢接收了!”歐侯費云幸災樂禍到。
“昔陽家這次要敗落了!攤上這種事兒,就如同遭遇了無底洞,縣衙關著人不放,他們家的錢就要源源不斷地運進去。要不然,縣令將昔陽先森重辦了,不但他要被殺頭,全家人都要面臨滅族之災!”許廣漢捻著胡須說到。
“動了軍械,這是死罪!縣令若查實寫他個謀反的罪責,那就是滅九族啊!”
“這家伙平時為了錢財,總是不擇手段,這次算是真的栽嘮!”
“哈哈!杜縣就只剩下了你許某和我歐侯某人了!豈不是更好!”
哈哈哈……
兩位老者邊說著話便在花園里走走。
當他們看到花園里嬉鬧的兩位少女時,歐侯費云說到:“你家萍兒和我家青陽的婚事兒該抓緊了!兩個小娃娃都已經長大了!”
一聽到女兒的婚事,許廣漢面露難色,“劉家的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失蹤了。我還想著要將當年送與劉家的定親信物要回來。當年一時糊涂送出去的東西,如果要不回來,就怕劉家不講道理,到時候鬧個官司,于我們每家的臉面都是不光彩的!”
“誠然!這是自然!凡事都在人為!辦法總比困難多!我就靜候你的佳音了!”
“一定!一定!”許廣漢強顏歡笑地抱拳回禮到。
送走了歐侯費云,許廣漢滿臉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