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在行美眸突然問道,自己這幾月來只學格斗擊殺技能,修煉才剛開始,到頭來肯定趕不上從小就開始修煉的人。
百里屠蘇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樣。
“爺早就說了,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百里屠蘇掰正云在行的小腦袋,一字一句地說。
自從上次在太極陰陽泉水中,他就發現她身體的曲線并不像男子那般直挺,反倒一入水的云在行,像一只柔軟的小蛇。
這次,水底的一探究竟,云在行的遮掩,讓他進一步推測自己的猜想。
“小云兒為什么要藏起來?”百里屠蘇假裝嚴肅地說。
“我娘說,如果讓登徒子知道我身子上有黑胎記,會被人笑話的。”
云在行糯糯的說,少年特有的嗓音,甜到讓人發鼾。
百里屠蘇一愣,自己可不就是云在行母親說的登徒子嗎?可是就算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只要他喜歡,性別什么重要嗎?該做的還不都做了。
“爺的云兒,只能爺對你使壞。”百里屠蘇將正對著自己的云在行轉過身去。
大手撩起云在行如墨玉般富有光澤的長發,將頭枕在云在行纖細的肩膀上,懶懶的說。
月亮被烏云遮住,耳邊熾熱的氣息,刺激著云在行的神經。
“百里屠蘇,我困了,我要睡覺了。”她巴不得趕快逃離這個充滿奇怪氛圍的溫泉,趕緊說道。
百里屠蘇像是沒聽見似的,繼續枕在云在行的頸旁,還用手環住云在行的小蠻腰。
“爺累了,讓爺靠會兒。”
云在行和百里屠蘇就這么一動不動的杵在溫泉里,兩個人靠在一起,氣氛十分尷尬。
雖感覺奇怪,但娘親說過,親人在需要的時候應該給予幫助。
氛圍一度陷入詭異,最終是云在行打破了靜謐。
她調動《真機蓮花心法》,想起心法中說,此心法有療傷治病的功效。
說不定這位爺是病了?
便趁著這會兒時間小心探查著百里屠蘇的身體,“你生病了?”
果不其然,百里屠蘇腰間有一塊如巴掌大小的傷痕,深可見骨,血肉橫飛。
“小事,無傷大雅。”百里屠蘇道。
云在行運轉心法,將靈氣集中在手掌,順著百里屠蘇的身子,輕輕覆在有傷口的腰間。
百里屠蘇被一雙纖纖玉手輕輕撫著,只覺嗓子干癢,聲音沙啞。
一股烈火直充小腹,這種滋味太上頭了。
“小云兒,你會療傷?”
百里屠蘇試圖說一些無關的話題,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壓制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你前幾日給我的黑玉有這種功能。”云在行答道。
百里屠蘇只覺腰間流動的靈力更加磨人,身上的傷很快就愈合結痂。
百里屠蘇心一想,估摸著最近軍務繁重,自己怕不是真的累病了。
趕緊起身,披上墨袍,將水中的云在行撈起,攬在懷中再披上一件小號墨袍,背在背上。
一句話沒說,將云在行先行送回她房間,然后速速回到自己房間,大口咀嚼著一粒“回春寶丹”。
“爺最近真的可能生病了。”思量著近日自己諸多反常的感覺,百里屠蘇久久得出一個自以為靠譜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