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映她玉臉生霞。
“小娘子,我帶人來給你醫病了~”冰蓮蛙一臉獻媚的湊上前,對萬千荷葉中,那一抹小小的身影說。
云在行順著冰蓮蛙目光看去,只見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女,背對著他們,坐在大殿外的石頭臺階上。
眼看,這小小少女不理財冰蓮蛙,本以為冰蓮蛙會怒火中燒,不依不饒。
云在行此時靜靜的等著冰蓮蛙的爆發,卻突然被冰蓮蛙一把推上前去,這一推云在行沒有絲毫準備,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小子,本大王讓你治病,你就給本王好好治,敢耍任何花招,你就死定了。”冰蓮蛙瞇著一雙圓滾滾的蛙眼,低聲威脅云在行道。
云在行臉上若無其事,低頭瞬間眼中精光一輪,“大王說的是,小的一定盡力而為。”
冰蓮蛙繼而,又揚起那干癟的嗓門,沖小少女喊到:“娘子,我先走啦,我讓這小子好好照護你啊~”
“我走啦,娘子~”冰蓮蛙挪著步子,又不舍的說。
遠處的小小少女,依然沒有任何回應,坐在晨曦中的小小身影,孤獨又落寞。
“娘子~我真走啦~”似乎冰蓮蛙還不死心,冰蓮蛙又說。
最后,一聲重響,大殿的門被緊緊的關上,偌大的宮殿內只剩一大一小兩人。
云在行嗅著這里充足的靈氣,眉目也跟著不自覺舒展開,這藕花深處果然不同凡響。
云在行往地下一坐,也不顧殿內的大理石有多冰冷,立馬開始調轉《真級蓮花心法》,孜孜不倦的吸收著天地之精華。
“啪!”一道刺耳的聲音,劃破大殿內靜謐的氣氛。
只見那小小少女,手上拎起一個個如成年男子般高的大花瓶,抄著手就向大殿墻上砸去。
云在行起身一躲,才沒被花瓶碎片掛到身體,她一言不語,默默地看著那縷孤獨的背影。
“你也是那丑青蛙派來監視我的嗎?”小小少女背對著她,手中緊緊握著一塊瓷片,順著手滴下一滴滴血珠,不一會兒就在地上成一堆血花。
“我與它沒有任何關系,父母卻決定將我嫁于一只青蛙。”少女也不管云在行有沒有回應她,自顧自的說道。
“我做錯了什么啊?憑就將我送到這個破地方,我又不是商品,憑什么啊。”少女像是壓抑了很久,一時間稚嫩的童音大喊咆哮著。
“憑什么!憑什么!”小蘿莉少女,憤怒的踢著墻,踢得整個墻體晃了三晃。
說著,云在行便看到她那小小的身影隱隱顫抖的著,手上的瓷片越握越緊,將整個小手扎的血肉模糊。
“不好,她想要自殺。”云在行一個箭步沖上去,打中她的麻穴,接住倒下的小少女。
另一只手飛速奪下鋒利的瓷片,扔到一邊,才松了一口氣。
卻沒看見倒下的小蘿莉,眼中閃過一片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