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在行在激烈地追殺中,還時不時回頭看魚小洋好幾眼,但魚小洋好似看不明白她的意思一般,依然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事實上,機智如她的魚小洋怎會不明白她的意思,云在行揮舞雙臂,傳達給她第一個信息,讓她先飛走。云在行又做出揮手的姿勢暗示她,先走,不要管她。
時間漸漸過去,天空中一輪烈日,殘陽如血。
眼看那黃衣老者的閃電就要追上自己,魚小洋著個小蘿莉再不走就真來不及了。
云在行又冒著再次讓黃衣老者狂暴的風險,又做起了她那令人不解的姿勢,再次瘋狂暗示。
“愚蠢小兒,臨死前還想什么歪門邪道?”黃衣老者笑的張狂又又肆意。
說罷,控制著手中的閃電又快了幾分,趁云在行分神之際,一道紫雷正中她的頭顱。
云在行這一下被電的透透的,她束起的長發被電的炸開,披散在身上,嘴角流下一道鮮血,這黃衣老者實際用了多少靈力,只有她這體驗過的人才知道。
體內翻轉的五臟,連大腦都已是恍惚一片,倒下前她再一次向身后擺著手。
百步開外的魚小洋,身披殘陽,她看著云在行最后那個擺手的姿勢,突然開始大笑,準確地說是仰天大笑,最后這近似癲狂的笑,又一點點變成無聲的抽泣。
“老頭,本宮殺了你!”魚小洋一連甩出數以百計的飛鏢,刺向黃衣老者。
黃衣老者先是一驚,看著撲面而來,速度極快的數百只飛鏢,慌忙躲閃,但依舊被刺中數十只。
“小賤人,敢偷襲老朽,看你是著急上路吧!”黃衣老者被飛鏢扎得吃痛。
“本宮倒要看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活?”魚小洋將剛才“好好走路”茶包,瞬間撒上去數十包。
黃衣老者趕快用衣袖遮住口鼻,隨機揮舞一道颶風,粉塵頓時被刮得無影無蹤。
“小丫頭,姜還是老的辣。看你現在還有什么花招可使。”黃衣老者果然老奸巨猾。
“天真,本宮的粉末怎會如此可破。”魚小洋忽然笑盈盈地看著黃衣老者。
果然,正如魚小洋所言,“啊!”黃衣老者發出凄慘的尖叫,他的四肢漲的像充飽氣的氣球。
“賤人,你對老朽做了什么?”黃衣老者猙獰著五官,聲嘶力竭地說。
魚小洋此時顧不得黃袍老者地怒吼,趕快來到云在行身旁,她將昏倒地云在行拍醒,塞入云在行手中一粒小小的蓮子。
云在行悠悠的睜開眼,迷惑地看著眼前的魚小洋。
“魚小洋,這是什么?”云在行看著自己手中、冰靈透徹的蓮子問。
“這是那丑青蛙給我的什么冰蓮之心,這兩天你修煉所用的靈氣,均屬它產生的。你留著它,或許對你有幫助。”魚小洋慌忙將云在行拖入小屋,語速飛快地說。
“那那個黃衣老者呢?”云在行眼中一道狠辣閃過,又問。
“他被我的小粉沫給傷了身,但我相信以他的體魄會很快破解,到時就危險了。”魚小洋小臉上難得露出鄭重的神情。
連讓魚小洋都不得不小心的人,那該是有多么彪悍,云在行默默的想。
“魚小洋,你這小屋里的珍奇古怪物件,最多還能抵抗多久他的攻擊?”云在行摸了摸魚小洋的小腦袋,問到。
“半個時辰,如果我再說一些廢話拖住他的話,也不超過一個時辰。”魚小洋乖巧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