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
米布一愣,明顯沒有想到維利會反過來糾纏這個問題。
“我可是一名文學家,如果維利男爵堅持對我這般無禮的話,我只能離開白熊鎮了。之后我會將你的粗魯與白熊鎮的落魄全部寫在書中,讓其他貴族們全部看到你丑陋的姿態!”
米布說的義正言辭,語氣中含著不加掩飾的威脅:“你也別想著威脅我的人身安全,我在金花城可是有著豐厚的人脈,柯爾克子爵都是我的好朋友。”
他很清楚,這些貴族們最關注的就是名聲這么虛無的東西。
維利見此,大聲一笑,他還沒想到這個米布的邏輯竟然這么縝密,怕自己一怒之下把他滅口,還說自己認識柯爾克子爵。
若是別的貴族被這么威脅一下,說不定還真會顧忌一下,不過放在維利這里,一切都是被洞穿的謊言罷了。
“好了,我實在是沒有心情陪你浪費時間了。”
原本維利以為這個招搖撞騙的家伙還有一些特殊的才能,畢竟欺騙男爵的勇氣,不是每個人都有的。只不過,如今看來,米布的能力也不過如此。
“來人,把這個家伙拖入監獄,讓他好好審視一下自身的過錯!”
維利直接對著偏廳外招呼一聲。
緊接著,兩名魁梧的親兵大踏步走了進來,對著米布就要實行抓捕。
“我……”
米布看到維利的這幅姿態,頓時就蒙了。
他原以為維利男爵出身農家,見識短淺,成為貴族后為了裝襯自己的身份,應該會毫不猶豫地接納一名文學家才對。哪怕最后被拆穿了也無所謂,他們也不會承認自己的眼光出錯。
這一套理論,在那些底層出身的新晉貴族身上都奏效,怎么在他的身上失靈了呢?
不過米布已經不敢在多想了,看維利男爵這幅果決的樣子,怕是自己要吃苦頭了,甚至小命保不保得住都一定。
他不再猶豫,而是直接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維利男爵,請原諒我的謊言,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維利冷笑一聲,并不吃這一套。
親兵們見此,一人抓住米布的一條胳膊,拖著他向外走去。
“原諒我吧維利男爵,我只是一名流浪詩人,萬般無奈來欺騙您,真的是我活不下去了啊……”
米布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
“嗯?流浪詩人?”
聽到這里的時候,維利突然擺了擺手:“等一下,先放開他。”
兩名親兵得令,將米布放了開。
“你是一名流浪詩人?”
維利對于這個身份,確實比較感興趣。
流浪詩人區別于流民,因為他們本身具有一定的學識,所以在流浪的過程中,勉強都能混的下去。
一些比較有名的流浪詩人,甚至還會被貴族們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