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扶蘇終于跟林蔚清談完了,親自將林蔚清送走后,便走進了素漓的房間。進門便看見沈肆秋一臉愁眉苦臉的跟素漓下棋的樣子真是讓人忍俊不禁。
“餓了嗎?要不要吩咐去做點吃的?”扶蘇走到了沈肆秋的身后,摸起一顆棋子放上了棋盤,拯救了沈肆秋下的這盤棋。
“不玩了不玩了,我早就餓了。”沈肆秋說著,走向桌子拿起一只水杯添滿水一口飲下。素漓也是默不作聲的退了出去,去吩咐丫鬟準備些吃的。
“你這城主義子做的很是失敗啊,連手下的人都不認得你。”沈肆秋故意拿這說事。
“你不是知道我很久之前就離開城主府了嗎?當年我跟我義父說要出去闖蕩,便再也沒回過家,只是經常跟義父書信聯系。偶爾路過這里,才會回去探望一番。”
“你是不是讓素漓把那人殺了。”沈肆秋突然轉移話題,問道。
“哎呀,這都被你都猜到了,不錯啊,有進步。”扶蘇說著,還表揚似的點了點頭,臉上一臉欣慰的表情愣是引得沈肆秋噗嗤一聲沒忍住。
“就算你不讓素漓去,我自己也會去的,就是見不得這種認為自己有點權力就欺壓百姓的人!”沈肆秋瞇著眼睛,笑著說道。
“這種人,本就不該多活。活著欺壓百姓,還不如死了清凈。”
“人都殺了,說這么多也沒用了,就等著黑白無常把他的魂帶回去了,這可得好好制裁一番。”
“人死了,魂兒你都不放過啊,你可真不是人……”
“哼,我本來就不是人。”
……
飯后——
回了房間,沈肆秋已經開始犯困了,脫了衣物鞋子便往床上跑,卻被扶蘇從后面揪住了衣領。
“怎么著,又要去睡覺?你成天除了吃就是睡,你是豬嗎?”扶蘇呵斥道。
“你就別說我了,我是真的困了,饒了小可這一次行不行,你要是閑的,下去聽聽曲兒都可以。”沈肆秋無奈的說道。
“行吧行吧,你去睡吧,我跟素漓出去到處逛逛,我都多少年沒回來好好看看這里了,而且還得回去看看義父義母了。”說罷,扶蘇徑直離去了。
扶蘇直接打道去了城主府,素漓則是在府外等他。
索性府里的管家還是原來的那個,只不過這么多年過去早已經年邁了許多,見著小少爺回來,管家那個高興的,連忙招呼著讓他進去,順便樂呵呵的跑去通報給徐老和徐老夫人。
他的兩個哥哥也都在家,見著自家弟弟回來,也是無比興奮,跟徐老徐夫人聊了許久,出門便又被兩個哥哥拉到房里,跟他講述著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兄弟三人也是好久沒聚了,雖然大哥二哥之前有去過他的茶樓。
“對了,大哥,二哥,先前府里有個副將冒犯了我還有蔚清,所以我便讓素漓把他殺了,應該不會有什么影響吧。尸體貌似就在那邊的街巷之中。”扶蘇突然想到了那個副將,便隨口問道。
“沒事,你就放心吧,蔚清今日來時,特地就同我們說了此事,這孫副將平日就蠻橫得很,專欺壓老百姓,我跟大哥早就想治治他了,沒想到這狗東西居然冒犯到你頭上來了,真是不知死活。”徐東氣憤的說著,突然哈哈一笑,道:“況且,就算你殺了這府里的某個人,我跟大哥還能治你的罪不成?那家伙的尸首已經處理了,不必再擔心此事。”
“原來他平日居然是這種人,這種人居然在城主府留了這么久,真是便宜他了。虧我還以為他是什么有功的大將軍呢,看來他死的不冤。”扶蘇不由得感嘆道。
“阿茗,你這次回來,不多住幾日嗎?母親她很想你,我們也很想你。”大哥徐櫟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