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多久啊?”林蔚清趁著休息整頓的時間,拉著白茗跑到了旁邊山包包上,可勁兒往前望。
“這就不行了?當初不是你提議要來奪帥的嘛,這才走幾步路就垮了?”白茗打趣道。
“不是不行,就是感覺為什么自己走就那么快,跟著大軍走也太慢了吧!”一想到這里,林蔚清立馬哭喪著臉。
“自己走跟軍隊一起走自然是不同的,行啦,下去休息一下,不出什么意外的話,我們明天就能到了。”白茗心里很清楚,雖然林蔚清一直在抱怨,可是這也就過過嘴癮,要走的時候精力比誰都好。
“你去歇會兒,我在這邊守著就行了。”白茗說著,將林蔚清推到一棵樹下,自己轉身幾步便上了另一棵樹,斜靠在樹干上,環顧著四周。
……
“醒醒,咱們該走了。”
林蔚清被白茗喊醒時,已經過了半個時辰了,將林蔚清喊醒之后,兩人接連喊了幾位將軍與副將,再把大軍整頓起來,繼續向北出發。
翌日,酉時。
“暫且就在這里安營扎寨吧,再往前五里路便是峪藺關了。”說罷,白茗便讓屬下往下吩咐著。
“還有十里?這隔得也太遠了吧。”林蔚清嘆道。
“晚上我們趁夜再往前走,這樣才不容易打草驚蛇。再說了,不過十里地,哪里遠了?”白茗沒好氣道。
“行吧,聽你的就是。”林蔚清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提不起一點精神氣來。
太陽漸漸落下,大軍拔營準備繼續向峪藺關靠近。
“報––––”
前面派出去探路的人已經返回來了。
“前面什么情況?”林蔚清一下子轉變了態度,變得嚴肅起來,對待軍中的事情,他又怎么能當做玩笑?
“稟報副元帥,前方峪藺關中,竟無人守關!”士兵說道。
“無人守關?難不成都去休息了?”一旁的王將軍上前說道。
“一般來說這種可能性很小,基本上不會有,再怎么說,守關的士兵輪換還是做得到的,又怎么會沒人守關呢?”林蔚清直接否決道。
“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了。”白茗冷不伶仃冒出來一句,一下子,眾人的關注點都在他這兒了,都在等他繼續說下去。
“我指的是,那峪藺城中,肯定是發生了什么變數。”白茗拿著手中的扇子輕輕敲打,眼中流露出一種欣喜之色。
“變數?那怎么辦,在不確定的情況下,也不敢貿然攻關攻城啊,況且城中百姓可都是無辜的。”林蔚清皺了皺眉,的確,在不知道城中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的情況下,確實不宜貿然行動。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溜進去一探究竟!”白茗嘴角微微上揚,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