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當時多虧了他們呢,本來之前跟我爹講了,我爹就要拜訪的,但是我想著他們三位還有別的事情,也不想這么惹人注意,便沒讓爹去。”林子初說著,為白茗添了茶。
“白公子,這薄云山莊的茶可是比那客棧的好百倍呢,子初知道你好茶,特地讓他們拿來的。”
“不錯不錯,確實是好茶。”白茗小飲一口,笑道。
“總感覺白公子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不知道出身與哪門哪派?”傅秋弦笑道。
“公子說笑了,在下無門無派,浪客罷了。”
“既是如此,那不如在這兒多住幾日,武林大會也快要開始了,不如一同參加。”傅秋弦道。
“秋弦說的對,三位少俠就留下來吧,如果實在需要個名頭,那你們也是我青巖劍派的貴人啊。”來人是林韞,青巖劍派掌門。
“爹!”
“林伯伯。”
“林掌門。”
沈肆秋看那林子初和傅秋弦的反應,立馬便知道了來人的身份,也跟著起身行禮,白茗和林蔚清也跟著起身行禮。
“不必這么多禮節,三位俠士,秋弦說的對,你們就留下來吧,之前的事情,還沒能上門道謝呢。”林韞緩緩走了進來,站在了五人的面前。
“可是,我們來會不會麻煩到貴派?”白茗上前一步說道。
“這是什么話,三位是子初的恩人,也是我青巖的恩人,又怎會麻煩。”林韞笑道。
“白公子沈公子,蔚清兄,你們就留下來吧,你看我爹都開口了。”林子初急忙上前說著,拉上了林蔚清的手臂。
“是啊,林伯伯都已經怎么說了,再推脫可就不好了。”傅秋弦也附和道。
“既然如此,那,多謝林掌門了。”沈肆秋笑道,拱手行禮,身后的白茗和林蔚清也跟著一并行禮。林韞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坐下來。
六人坐下來,繼續了聊天,只不過,這次林韞中途倒是問了幾個問題,沈肆秋也是應付自如。
……
“子初,你這三位恩公,可是不平凡啊。”晚上,林韞叫林子初去了他的房里,關上門,便對他說道。
“江湖浪客罷了,有什么不一樣嗎?雖然最開始看見他們時,我也覺得他們的氣質,面相看著不像那種經歷了江湖的人,而且年紀輕輕。”
“尤其是那位白公子,更是一副仙風道骨,看樣子就感覺是哪個世家公子,或者是修仙之人,沈公子雖然浪蕩不羈,但是為人處世卻能應對自如,好像什么都不能使他震驚一樣,見多識廣之人,他自己也說他是個江湖人,也就不足為奇,那位林公子,倒是行為上普普通通,不過武功高強,也是個高手了。”林子初思索了一會,說道。
“好啦,子初,他們再怎么說也是你的恩人,我們也不應該肆意揣測,他們既然在這邊住下,那一定要拿出主人的樣子,要有待客之道,知道嗎?”林韞笑笑,拍了拍林子初的肩膀,交代完便讓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