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此言差矣,你是她的哥哥,她又怎會說些什么?”白澤說著,舉杯一飲而盡。
“到時候你要是哄不好了,別來求我幫你就行,你找誅靈幫你都行,我這人啊,最怕那丫頭煩我了。”沈肆秋笑著,也舉杯一口悶了。
“那行吧,我這就去找她了,免得她真生氣了。”白澤說罷,站起身向外走去,還沒走幾步,便憑空消失在了院子里。
院子里瞬間只剩下沈肆秋一人獨飲,他舉著酒杯看了又看,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放下杯子起身離去了。
“沈公子出來了。”
沈肆秋剛走到二樓走道往下看,便被一邊的妓女喊道。
“怎么,我不過是一會兒沒下來,你們就想我了?”沈肆秋瞬間放浪的笑了起來,兩邊的女人雖不敢靠近他,但是站在他左右也是要爭搶才能得到位置的。
“哎哎哎,你們可別擠,這樓梯這么窄,摔了可不好。”沈肆秋繼而說著,然后緩步走了下去。
抬手示意身后的女子停下腳步,自己則是獨自走上了戲臺。
點了點頭跟還在跳舞的舞姬打了個招呼,那舞姬便行了個禮都退下來,他一上臺,旁邊立馬有人給他搬上了椅子還有琴架和琴,一切準備就緒,他便開始彈奏起來。
一般來說,只有他心情好的時候才會下去露面彈首曲子,不然一般情況下就是在二樓走廊盡頭那個亭子里彈,
“看樣子,今日公子心情不錯啊。”一旁的樂師對著一同在旁邊聽曲的老鴇說道。
“的確,屬實是難得了些。”
魔嶺……
自魔君外出,誅靈又宣布閉關之后,魔族上下皆是由沈落遙全權負責,如今神女心情一直很不好,斂欲等人也不好多說什么。
“聽說我不來,你沖著他們發起脾氣來了?”沈落遙正在房間惆悵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她身后傳來。
“你怎么現在才來啊。”沈落遙撅了噘嘴,撒嬌似的說道。
“喲,沒看出來,怎么在我面前倒像是換了副面孔?”白澤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過去。
“別聽他們瞎說,我才沒有沖他們發脾氣呢,我向來都是最溫柔的。”沈落遙笑笑,說道。
“行行行,世間就屬你最溫柔最體貼了。”白澤無奈的笑笑,回道。
“這話,還不知你對著多少女子講過。”沈落遙一把扯過白澤的袖子,一臉正氣的說道。
“本尊活了這么久,這話還是第一次說出口。”白澤握住了沈落遙的手,她的手冰冰涼涼的,白澤不禁眉頭一皺。
“怎么手這么涼?”白澤繼而說道。
“哎呀,還不是因為你沒來,多牽牽我的手,不就熱乎了嗎?”沈落遙吐了吐舌頭,嬉笑著說道。
“你這鬼丫頭,就你機靈。”白澤說著,用手指點了點沈落遙的額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