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出門,那東西總要準備好吧,我又不像你,整天仗著自己有些法術,來無影去無蹤的,做賊呢?”扶蘇哪能吃癟?立馬回懟過去。
“你說,如果那兒真有什么妖怪,需不需要什么法器啊?”沈肆秋突然問道。
“法器?你把‘折枝’當什么了?他難道不能讓你使得心安?”扶蘇沒好氣的說道。
“哎,說到這‘折枝’吧,不如你把他贈我可好?”沈肆秋突然一臉不懷好意的笑,整得扶蘇覺得有些瘆得慌。
“‘折枝’本來就是你的法器,又何來贈與不贈之說?”扶蘇皺了皺眉頭,說道。
“我的法器?這話怎么講?”沈肆秋瞬間提了興趣,連忙追問。
“‘折枝’最開始,就是你的法器,是你給我的,不然你以為你為什么能將這扇子變化為長劍來使?現在給你,也算是物歸原主了,又何來贈與不贈這一說?”扶蘇淡然一笑,說著。
“上面的桃林畫,是你畫的吧。”沈肆秋拿著扇子仔細看著,然后目光落在了背面那副畫之上。
“是啊,怎么?不好看?”
“好看啊,當然好看啦,誰說不好看,我扇死他!”沈肆秋佯裝生氣的說道。
“我看啊,在你手里,啥都能被當做寶貝吧。”素漓已經收好東西了,果不其然,提著兩大包走了過來。
“嘖嘖嘖,我是那么膚淺的人嘛,瞧你這話說的。”沈肆秋略帶鄙夷的說著,合上了折扇。
“那行吧,以后就讓我帶著你吃香的喝辣的,你跟著白茗,除了見見血氣,其他的啥也干不了。”沈肆秋又接著說道。
“就一扇子,還吃香的喝辣的,你怕不是想太多了?”素漓還回去一個鄙視的眼神,淡淡的說道。
“行了,你倆別一見面就斗嘴,這要是加上林蔚清,你們三個男人一臺戲,還不得打起來?”扶蘇終于愿意當和事佬了,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兩人就準備下樓了。
“等等等等,咱這是要走過去嗎?”沈肆秋看見形勢不對,連忙拉停扶蘇,問道。
“笨,等你走過去,怕是林蔚清都要被淹死了!我們當然是坐馬車了。”素漓在一旁沒好氣的說道。
“馬車不也是慢?還不如直接……”話還沒說完,沈肆秋突然邪魅一笑,眼睛一轉,嘴里不知道念叨了一句什么,下一秒,幾人就已經消失在了樓里,準確來說,他們已經消失在了這河清縣……
轉眼間,幾人已經到了木橋這邊了,沈肆秋故意在安駱縣不遠處停下了現了身,,就是為了怕被安駱縣里的人看見。
“算你還有點腦子。”扶蘇看了看不遠處的安駱縣那片兒的村口,無奈的說道。
三人慢慢向那邊走去,殊不知此時的林蔚清正帶著一幫人進了縣里,準備深入去嘗試處理一下那邊的泥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