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網,小太監向著旁邊兒一勾手指,一群全副武裝的身著鏈子鎧甲的兵丁們跑了進來,人站在了院子的周邊,分出來一隊人跑到了明顯已經被捧得喝高了的那安家父子三人身后,長刀橫在了安家父子的脖頸子之上。
皇后娘娘吱從外面走了進來,身后兩個婆子押著一個一身素縞的女子走進來,而她們的身后,數個兵丁四人為一組的抬著沉重的大箱子。
原來,在剛剛,新晉皇后娘娘已經把安府給抄了家了,早就已經探查好安家的底細的隱衛們上手那叫一個快,直接的把那群反抗的給廢了。
至于軍營的里面,反抗的直接給抹了脖子。
“陛下,臣,臣?”
“安大人,您做了什么,想必是您很清楚吧。朕啊,來就是辦你的。”皇帝陛下笑呵呵的放下了酒盅:“別反抗了,朕對你的后路,掏的一干二凈。”皇帝陛下的話,再加上走進來的皇后娘娘,還想要掙扎一下的安家人卻突然發現自己動不了了。或者說是他們想動,但是卻無力動彈,很顯然,他們中藥了。
“昏君,你下藥。”
皇帝陛下束起來一根中指微微的一搖:“錯,朕可不是那下藥的人,你們只是不勝酒力罷了。酒是好酒,溫和的好酒,就是度數啊,高了點兒,一般人都承受不住。”
那可是在吱的倉倉里藏了不知道多久的好酒啊,上好的猴兒釀,能不好喝么,能不讓他們醉的一塌糊涂嗎?伴隨著酒勁兒的上頭,安家的爺兒仨無力的倒了下去。
皇帝陛下深深地覺得,那吱就他娘的旺夫,太旺了,好家伙的這活兒漂亮。不費一兵一卒,居然就解決了這么大的事兒?夠漂亮的。
這個,得帶著。那個,必須拿著。哎呀,這個也是必須的。烤魚,烤羊羔兒,都帶上,帶上,帶上了所有的他們能想到的東西,皇帝陛下帶著皇后娘娘吱準備回娘家,說來也巧,他們要回的地方居然離著西北這片地方還挺遠的呢,雖然圣駕還要跟著,但是他們還是決定要先跑一趟。
一騎快馬飛奔向西北的一座小山,在山的里面,就是吱之前的休憩的地方。
有了完全的準備,連竹屋這倆都準備了,放在吱的倉倉里面,他們來夜間休息的時候就睡竹屋,然后吃的東西,菜葉子就不說了,剩下就是可勁兒的填補烤魚烤肉之類的東西,甚至他們還會找老鄉們買些東西吃。
站在之前曾經的戰場上,兩個人還來不及緬懷一下過去呢,一簇飛箭就向著兩個人飛了過來,皇帝陛下攬著吱快速地錯身過去,看向那突然出現的一隊人馬,披著帶著異味的皮毛,一頭亂草一般的頭發,被偷襲的上來氣的吱擼了一下袖子,她這輩子就恨那偷襲的,只的一個好朋友就是死于被偷襲,她直接的拿出來兩把圓月彎刀,對著皇帝陛下喊了一句:“你藏好了,別露頭。”然后人就身形很詭異快到人影出現重疊的沖向了那群偷襲的人。
只是一個錯神,皇帝陛下就感覺不到自己身邊有那個女孩兒的身影了,抬起頭,他錯愕的發現,那群偷襲的人,此時就已經有一半兒的人只剩下馬了,還有一半兒的人身子還在馬上坐著,腦袋卻已經不見了,而他的皇后娘娘,已經正在那兒用一匹馬的皮毛擦著彎刀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