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抒將購物袋遞給溫淺,命令般的:“去換上,我等你。”
溫淺看著上面的英文,是一線奢侈品牌,她沒接:“霍靳抒,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答道:“接你吃飯。”
她這才反應過來,上午忘記問了,早知道他要去,她打死也不會答應,這不是平白給自己添堵么。
“不用麻煩霍總,我自己有車有腳,會開。”溫淺說著,就要動手關門。
他將門擋住,一把把溫淺拉出靠在門邊,兩只手將她禁錮在里面,看著她極為認真道:“可我缺個司機。”
溫淺臉唰的一紅,想要用力將他推開,不過驅羊戰狼,結果可想而知,霍靳抒連動都沒動一下。
這種姿勢讓溫倩淺動彈不得,她只要稍稍一動,就會和他鼻尖對鼻尖。
這樣僵持著很累,她敗陣下來,說話帶有點服軟的意味:“霍靳抒,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溫淺,別試圖忤逆我的意思。”霍靳抒在她耳邊呵出一口氣,帶有威脅性的喃呢。
他總覺得,他太放任溫淺了,所以她才敢會三番五次跟他對峙。
溫熱的氣息縈繞在耳畔,癢酥酥的,激的溫淺連打了兩個寒顫,身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她試圖好好跟他溝通一下:“霍靳抒,我們講講道理好不好,你讓我聽你的,大體上我沒違背,你這樣不合理吧?”
雖然她知道霍靳抒的原話是,服從于他,她甚至記憶猶新,可是她羞于啟齒。
霍靳抒終于將手放下,下一秒,白凈修長的大手捏起溫淺的下顎,逼迫她跟自己視線相對:“溫淺,如果你不懂服從二字,我不介意慢慢教你。”
溫淺費勁力氣,用雙手掰開他的手后,狠狠的剜他一眼:“我換”
她真不知道他這突然間的,發的哪門子瘋,只是吃個飯,就如此大張旗鼓,可她無可奈何。
她不是沒脾氣,只是她心里很清楚,霍靳抒權勢過于龐大,她若反抗,形同于以卵擊石。
到時候受傷的只會是自己和家人,所以現下她能做的,唯有慢慢與他周旋。
衣服,是霍靳抒讓薛曉去買的,以前他要送霍錦繡什么禮物,全都讓薛曉去挑,這方面薛曉是歷練出來了的。
薛曉選的是迪奧今夏高定新款,一條白色的絲綢質感及踝長裙,肩周鑲嵌著一圈水鉆,他覺著只有溫淺氣質,穿上才能襯托出它的特別之處。
換上衣服后,溫淺照著鏡子,總覺得發型不對,索性將頭發隨意挽起,又拿來化妝品畫了個淡妝。
她很少穿的這樣正式,一時半會兒,還有點不習慣。
再看,她還是覺得少點什么,她想可能是差點首飾陪襯吧。
因為工作原因,她從來不帶首飾,也不會買。就這樣隨意吧,她也懶得折騰。
溫淺收拾妥當出來時,霍靳抒正敲詐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從她那個角度看著,就像是國際男模坐在那一樣,完美的無可挑剔。
她心想,如若拋開他的秉性不談,確實是很容易招人愛慕的。不過,于她而言,她看在眼里的全是他的劣跡斑斑。
霍靳抒第一次見溫淺化妝,不由的多看了兩眼,溫淺被看的不自在,以為自己臉上有什么東西,又從包里拿出鏡子照了照。
他注意到她的包,似乎跟這件裙子有點不搭,再看她白皙的頸脖上無任何點綴,總覺缺少點什么。
兩人上車后,他直接把車開到了領地購物中心,溫淺還未反應過來,他拉著她進到一家私人訂制珠寶店,名為獨家記憶。
店員們對霍靳抒并不陌生,都知道是他銘盛的總裁,這整個領地都是他的。
看見他進門,前臺立即致電給銷售部經理,讓她親自前來接待。
經理帶著銷冠放著小跑過來,那是滿頭大汗,還一個勁兒道歉:“霍總,對不起,對不起,不知道您今日要來,招待不周。
霍靳抒沒說話,一只手插進西裝褲包,另一只手指指溫淺示意。
銷冠心領神會,將溫淺從頭到尾仔細打量一番,分別從三個展柜各拿出一條項鏈,都是較為簡單的素圈。
銷冠可不敢怠慢,很是認真介紹著:“霍太太,這三條與您的氣質都是極符合的,溫婉不失大方。”
霍太太?溫淺有些尷尬,趕緊解釋:“不,我不是。”
溫淺的話讓銷冠詫異,她還以為這是霍總的未婚妻,雖說霍總未婚是公開的秘密,可據娛樂新聞爆料,他從未帶過女性出現在公眾面前。
三條項鏈各具特點,溫淺正糾結,霍靳抒拿起最中間那條,讓她轉過去,親手給她帶上。并叫店員把其余兩條一并包起來。
遠處,一處隱秘的花臺下,正有人用相機拍下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