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熱巴迷迷蒙蒙地從床下爬起來刷牙洗臉后才發覺自己有些頭痛,便簡單吃了一點藥后再次去片場準備拍戲。
熱巴在看到許凱不在片場以為他很早就坐飛機回家了,有些小失落,在看到楊洋朝她走來的時候禮貌地微笑著看著楊洋,“你好啊。”
楊洋聞到空氣中有一股別樣的味道,于是小心試問道,“你喝酒了?”
“昨天心情一好就喝多了,味道還很大嗎?我噴了好多香水了。”熱巴仔細地聞著自己身上的味道,但是卻只聞到了噴過的香水味。
“也不是很重,但是看你好像睡不好的樣子,要不今天咱們就先不拍了?”楊洋注意到熱巴打了個呵欠關心道。
“沒關系的,就這點小事,我扛得住的。”熱巴露出“我是誰?我都不怕”的豪情壯志模樣。
“但是,你知道我們今天的戲份是什么嗎?有點那啥哦。”楊洋湊近熱巴善意提醒道。
“有點那啥什么?吻戲嗎?這有什么?哦,不對,我喝太多酒可能有點口臭,你是不是介意這個?”熱巴一開始還不能理解楊洋的意思脫口而出,而后想到了“吻戲”兩個字便有些愧疚說著。
“不僅僅是吻戲,還有床戲。”楊洋略顯尷尬咳嗽了一聲說著。
“船戲?那有什么?大家都開在海上,又沒什么。”熱巴以為是這個“船戲”便笑得有些露骨。
“不是你說的那個‘船戲’,而是、那個、‘床戲’……”楊洋試圖解釋讓熱巴知道,但是又不能太過明確說出來。
“你說的那個‘床戲’是哪個?不是我說的這個版本?是什么‘船’嗎?”熱巴聽到這里更加迷糊了。
楊洋發現熱巴就是個憨憨,很無奈地笑了出來,“就是成年人愛看的那些。”
熱巴聽了才恍然大悟,“哦——你說的是那個啊,我還以為呢。”熱巴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是第一次拍床戲,忽然有些緊張,“那個,你之前有拍過床戲嗎?”
“嗯?”楊洋有些被熱巴露骨的問題嚇到。
“就問你有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我好像是第一次拍這種戲,沒啥經驗,有些擔心。”熱巴這才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多么讓人誤會。
“你忘了?我們之前那部劇就有床戲啊,話說回來,這好像是我們第二次合作床戲了吧。”楊洋打算循循善誘熱巴。
“那個我們都只是穿著衣服躲在被子里,而且那些衣服都是導演一件一件丟下去的,根本沒什么,但是這個好像是需要特寫某個部位……”熱巴說到這里的時候忽然面紅心跳,不敢去看楊洋。
“到時候讓導演多拍我就行了。”楊洋聽到熱巴說的話瞬間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