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敢踏進這里一步,休怪我不客氣。”
“嗯?這么囂張?”新月的月光十分微弱,幾乎照不到人,加上停電整棟樓都黑漆漆的,更是讓眼前這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隱于黑夜中。
在家里的熱巴覺得很奇怪,怎么那么久許凱還沒進來,便舉著一盞蠟燭小心翼翼地走著,看到家里都沒人,便打開門到庭院去。
在看到那個一身黑的人的時候,熱巴瞬間呆住了,各種強烈的感受忽然全部涌上全身。一開始許凱還沒有注意到熱巴,還是在那個人叫了一聲“熱巴”這才知道熱巴走出來了。
“好久不見,你過得還好嗎?我的熱巴?”男人的聲音帶著輕佻,但是就是這個聲音讓熱巴瞬間顫栗起來。
“熱巴什么時候成了你的?請你說話自重,不要隨便再接近熱巴。”許凱聽了十分生氣,一直努力壓抑自己的怒火。
但是在看到男人準備用手摸熱巴的臉的時候,許凱立即將緊握已久的拳頭重重地打在了那個男人的臉上。男人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都是血,男人冷笑了一下,便是給許凱一記重重的拳。
兩個人很快便打起來,熱巴在旁邊哭著吶喊著,“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但是男人并沒有打算松手,依舊對許凱毒打。
“我求你了,不要再打了。”熱巴突然哭著嘶啞得喊著,慢慢地跪在了地上。
男人這才放手,痞里痞氣說著,“你要是再阻止我,小心兜不了吃著走。”男人這才離開了庭院。
熱巴急忙跑到被打得遍體鱗傷的許凱旁邊,傷心地哭著說,“都是我不好,讓你受傷,都是我的錯,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不怪姐,是那個男的不好,是那個男的錯,這些都不是你的錯。”許凱小心翼翼地擦拭著熱巴的眼淚。
“不不,以前我也連累到你,現在更是讓你受傷,我真的不配做你的姐。”熱巴十分愧疚地哭著捧著許凱的臉。
“與其說這個,還不如先扶我起來,擦一下藥。”許凱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
熱巴這才反射弧慢地將許凱扶了起來,扶著許凱走進房里。
熱巴拿了醫藥箱,“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許凱聽了笑了起來,熱巴有些嗔怪說,“怎么這個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
“你忘記了嗎?我們第一次相見的時候,就是我被人欺負一身傷,那時候你也是這么跟我說的,但是我一點都沒說疼。現在這點小傷又算得了什么呢。”許凱緩緩道來,似乎以前的故事慢慢在黑暗中徐徐展開。
“那時候要不是因為遇到我,你可能早就……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怎么這么殘忍……”想到這里,熱巴不禁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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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門鈴又再次響起,兩個人突然警戒起來,“估計是那個人又回來了。”
許凱走到廚房抄起家伙就小心翼翼地往前慢慢挪著,熱巴也抄著家伙跟在許凱后邊,到了門的時候,兩個人分別站在門的兩邊,許凱小聲對熱巴說,“等我開門就立刻打,不要猶豫——”
熱巴很堅定地點了點頭,“準備,三、二、一……”
在門打開后,兩個人不由分說就是往死里打,結果傳來一聲又一聲求饒,“你們別打了,求你們了,我是來修電的,不是小偷。”
熱巴和許凱這才停下來,用蠟燭照了一下被打倒在地的人的臉才知道自己打錯人了,便都感到愧疚訕訕地說著,“……對、對不起啊……我們還以為你是壞蛋……”
在電燈終于都亮起來的時候,熱巴和許凱不得不感慨有電的日子是多么幸福,對在大家都準備過年還辛辛苦苦來修電卻被打成重傷的電工感到十分愧疚,只好拿著珍藏已久的紅酒送給了電工以表示歉意。
“今天還真的鬧了一場烏龍。”熱巴在打到人身乏疲憊躺在沙發后發表感言。
“應該說是有史以來的烏龍事件。”許凱也同樣打到疲乏躺在沙發后繼而總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