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凱勒眉頭挑了挑,她剛剛所用的霸氣和力道,也只能讓路飛疼上一會兒嗎?
但斯凱勒手中動作并沒有停下,直接將一萬貝利遞給了路飛,路飛歡天喜地的接過貝利,原地蹦跶著。
夜晚,說好的海王類烤肉宴會如期而至,風車村村民、科爾波山山賊...科爾波山牧羊人、斬夜支隊成員、紅發海賊團眾人以及納格利這個明日行刑之人,都極為的開心。
只有萊昂,累得跟個孫子似的,開始念叨著為什么德雷克不在身邊,他一個人主導了這個露天流水席,差點累死。
天亮,醉醺醺的納格利看著升起的太陽,用喊得沙啞的聲音呼喚道:“斯凱勒,斯凱勒...”
“嗯?”
剛剛有些睡意的斯凱勒醒來,納格利站起身,說道:“有勞斯凱勒中將了,還請...送老夫上路吧。”
“努爾基奇!準備!”
依靠在墻上的努爾基奇一哆嗦,看向斯凱勒,眼神迅速清明,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這就去安排。”
納格利站起身,朝著斬夜支隊的軍艦緩緩走去,經過紅發身邊時,看起來依舊徹底醉倒的香克斯,突然說道:
“納格利前輩,如果你要去司法島,她應該不會拒絕你吧?到了司法島不說出那個秘密,即使CP那群人主導,你也不會死吧?”
“呵呵~是啊。”納格利搖了搖頭,說道:“但是...老夫想死。話說回來,你知道老夫的秘密是什么?”
“不知道,但是船長當年沒殺你,一定有原因。”
“他放過的人可不少。”
“但是他殺的人更多。”
香克斯說完,搖了搖頭,顯然是不再勸導納格利了,納格利低頭,也不再說話,繼續邁步,朝著斬夜支隊軍艦而去。
當他邁步到軍艦前時,斬夜支隊的成員已經集結完畢,并架設好跳板,甲板中間,也布置好了一個處刑臺。
納格利站在跳板前,轉身遙望一眼,隨后回身,踏上了跳板,登上了軍艦。
斯凱勒此時也站起身,朝著軍艦走去,香克斯站起身,問道:“斯凱勒中將,我勉強也算是納格利前輩故人,能否給個面子,讓我觀刑?”
“既然選擇處刑,那自然沒有遮遮掩掩的道理,羅杰處刑之時,你不也觀刑了嗎?”
斯凱勒擺了擺手,沒有理會香克斯,邁著優雅而精準的步伐,朝著軍艦走去,香克斯想了想,隨后也撐著地面站了起來,搖搖晃晃朝著軍艦而去。
罕見的,斯凱勒選擇了走跳板,鞋跟與跳板接觸,空腔結構發出一聲聲沉悶的聲音,猶如遠方擂鼓,猶如心臟跳動。
一步步走到處刑臺位置,看著隨意盤坐在處刑臺中間的納格利,說道:“有什么想說的嗎?”
“昨晚夜宴一席酒,該說的都說了,除了那段陳年爛谷子的事,都說了,你想聽嗎?老夫不介意告訴你。”
“帶下去,說給故人聽吧。”
斯凱勒說完,雙手搭在黑刀-黑曜與黑刀-古御作之上,凌厲劍勢瞬間凝聚,清晨飛來飛去的鳥兒,瞬間避讓。
“哈哈哈~老夫...想領略一下天下第一大劍豪的斬擊!”
說著,一股覽群山而覺小的氣魄,也是從納格利蒼老瘦弱的身體內爆發,努爾基奇一皺眉,看向斯凱勒。
但是斯凱勒卻是很平靜,甚至...有一點點的感慨。
這是斯凱勒感受過的,最為軟弱的霸王色霸氣了。
她沒有如同嘲諷卡塔庫栗時那般說出口,畢竟卡塔庫栗的霸王色霸氣并不軟弱,說,是為了激怒卡塔庫栗而已。
但是...納格利的霸王色霸氣,真的是軟弱,比起十年前還能堪堪用出霸王色霸氣纏繞的那個納格利,十年之間,納格利已經活得只剩下一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