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二次吃這么精致的糕點了,小妹笑的眉眼彎彎,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的問李思,“姐,你真的釀出好酒了嗎”
看這情況應該是釀出來了,不然也不會給他們又拿好被子又送好吃的了,不過沒聽李思親口說出來,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的,李凡也擔憂的看向李思。
李思揉了揉兩人的腦袋,“你們姐可是從小就跟著爹釀酒,也就是爹覺得我不行,不讓我釀酒只讓我打下手,不然咱家的酒賣的更紅火。”
聽了李思的話,兩人才安下心來,便喜笑顏開,“姐,你真行。”
李小毫不吝嗇對自家有本事的姐的贊賞。
趙大夫人回到府后才知道弟妹弄的哪一出,頓時氣的不行,她為這個家盡心盡力,他們不幫著前行也就算了,還往她身上潑臟水,誰能不氣,不怒。
好在老太爺還是明智的,他雖然老了,眼睛還是雪亮的,老大家的和老二家的都是什么人他也清楚,這件事老二家的辦的著實不對,于是罰了老二家的三個月吃用,并且禁足三個月,讓她長個記性,也不讓老大家的寒了心,這個家還全靠老大家的支撐呢。
雖然還跟吃了個蒼蠅一樣讓人難受,趙大夫人也多少順了點氣,也不再管這亂糟糟的腌臜事了,專心管起了鋪子。
她是打算重金聘用李思,讓她留下來為乾德酒莊釀酒的,只要有李思在,乾德酒莊就不會跨,乾德酒莊的釀酒師傅也是一百二十個愿意李思留下來。
昨天晚上他不覺得李思能釀出什么來,李思釀酒的步驟和細節他都沒有在意。
若能留下李思,他也能跟著李思學學,就算這是秘密不外傳,但不是有句話叫做只要有恒心,鐵杵磨成針,他一定要打動李思,讓她教他釀那瓊漿玉液的,要是學會了,不僅他后半輩子衣食無憂了,他還可以傳給兒子,兒子還可以傳給孫子,這就相當于后代子孫吃飯的絕技了。
但李思卻不打算留下來,她跟趙夫人說的是要回家鄉,不過她人不在這兒,卻可以把釀酒法子留下來,并且可以保證自己不再釀這種酒也不會再教其他人釀這種酒,這種酒天下只有趙家這一份。
趙夫人感動啊,這可真的是上天降下來拯救他們趙家的神人啊,不過神人也是要吃飯的,人家既然這么有誠意了,他們趙家也不能不懂事的就這么坦然接受了啊。
趙夫人出巨額資金當是買斷了這項技術,不過她也不心疼這筆對于趙家來說不小的款項,畢竟有了比花間酒還好的酒,這點錢怕一個月就能賺回來了,以后的可就是純賺的了。
她都準備著往其他地方銷售了,要是能銷往全國,他們趙家不僅活了過來,說不定還會成為一方豪富呢,媽呀,光是想想她都激動的搓手了。
果然好事還得經常做啊,她就是隨意的一個善舉,竟然給他們家招來了這么大個機遇,這小姑娘竟然真的點燃了他們家的財運啊。
只是她有點疑惑,有這么一項技術,這姑娘怎么混成了乞丐,她應該到哪里都不會缺一口飯吃啊。
“遇人不淑。”李思含笑回答,趙夫人也不好再問下去了,只心疼的拍了拍李思的手,感嘆不知道是誰這么沒有眼光。
“老爺夫人,少爺寄東西回來啦。”
小廝捧著一個袋子跑進來,歡喜的跑進來。
趙夫人道可真是喜事連連,家里這才有了好事,又收到了自家那離家快三年的兒子的信。
包裹拆開,里面是一封信和一份報紙。
趙夫人拆開信讀信,趙大老爺就拿起拿份報紙翻看,他是個文人,也愛看報紙,大概翻看了一遍后趙夫人也快速把信看完了。
看完信,趙夫人臉上的喜色就更濃了,“咱們兒子出息了,寫的文章都在報紙上發表了呢。”
趙大老爺不屑的輕哼了一聲,“這有什么可炫耀的,還值得專門寫信回來。”
雖然這么說,眉梢上的得意還是掩蓋不了內心的喜悅,說著就把報紙翻到趙夫人說的文章標題那一欄,看著就笑了起來,“這個臭小子,沒白供他出國留學。”
“信中還說,咱兒子的同學,叫做馮衍的,寫的文章也在報紙上發表了呢。”趙夫人翻著信說道,“咱們兒子是個有出息的,結交的同學也是有出息的,能寫出上報紙的文章,一定是學問好有才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