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朋友那里弄來的,我朋友也是從他朋友那里弄來的,聽他說好像是他朋友從老家安源買的。”
開始他們還不相信這酒有多好喝,這會兒都眼睛放光的向他打聽酒的來歷,這人就話語得意。
他說完,不少人都動了念頭,在腦子里思索著在安源有沒有認識的人,也好托人買點這種酒,不管自己喝還是送人,這酒都是絕佳的選擇。
生意結束后,大家客氣道別,正靖坐進車里,便吩咐助手去安源一趟。
王壽跟在兩個d國人身邊曲意逢迎,瞥了眼簡安和馮衍一眼,心情頗好。
馮衍若無其事的樣子,實則心中不快,倒也不是惱怒簡茗跟別的男人單獨相處,而是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了面子。
下午下班回到家,馮母又告訴他簡茗晚上不在家里吃了,馮衍的臉色一下子就拉了下來。
“她說去哪兒了嗎”
見兒子面色不好,馮母倒有些奇怪了,以往兒子都是縱著簡茗的,怎的今日臉色就不好看了,她道“說是要參加個聚會。”
“誰的聚會”馮衍往下追問。
馮母多看了兒子幾眼,回道“她沒說,怎么了”
問著馮母就靈光一閃,眼中都添了憤憤,“是不是那個女人跟外面不三不四的人勾搭了我就說她天天往外面野早晚得出問題吧你還不信,現在好了,給你戴綠帽子了吧”
“你別瞎說行不行”馮衍心中窩火,聲音不免大了,嚇了馮母和端菜的傭人一跳,兩人都看向他,馮衍就擺了擺手,頹喪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揉著頭疼的太陽穴。
吃飯時不見馮漫月回來,馮衍就問道“漫月呢這時候應該放學了吧”
“漫月也不回家吃了,說是要去參加什么詩會。”馮母說道,覷了一眼兒子,見他臉色已經正常,就商量著道,“那個,衍兒啊,你看漫月現在也大了,正是愛美的時候,她那些胭脂水粉和衣服的都上不了什么臺面,你看看能不能給她換些好的,我看簡茗用穿的那些就不錯。”
馮衍不禁嗤笑,“簡茗那些都是國外的牌子,就是最便宜的胭脂或者衣服都是我半個月的工資。媽,照著簡茗那個水準,就算我的工資都用來給漫月買胭脂水粉和衣服也買不了多少,更何況工資沒了,咱們吃什么喝什么”
“那就讓簡茗買唄,反正她家有的是錢,她也懂這些。”馮母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這時從外面回來的簡茗進了屋門,也不知有沒有聽見馮母這句話,瞟了他們一眼就提著精致小包踏著小皮鞋嗒嗒上樓去了。
馮衍臉上有點羞窘的熱,馮母也有點尷尬,被自家兒子白了一眼也不好意思說什么,不過想了想就又對馮衍說,“反正她也聽到了,你等會兒就跟她說說唄,漫月將來有出息了你也能抬起頭不是。”
馮衍心煩,不想再聽馮母說話,干脆放下飯碗,飯了不吃了,大步去了樓上的書房清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