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掃向那個女子身上停留了幾秒,雖然照片還是黑白的,但依然能看出那女子的清麗標致,大佬就明悟了,于是更加不屑,“正靖這個小狐貍什么時候也對女人有興趣了哼,真是不一般的人做不一般的事啊,別人哄女人開心是送金銀珠寶,他倒好,給人辦起了廠子,我倒要看看這廠子什么時候倒閉。”
金老板搖了搖酒杯,好心情的品了口杯中的酒,雖然這也是少有的名貴酒,但喝著怎么就是覺的無味呢,唉,配不上現在的心情啊。
自從上次在老友那里喝了那酒后就覺得其他酒都差了點味道,想著他就已經起身,準備去老友那里再討點來喝,唉,老友也是摳搜,每次跟他要就給那么一點兒,喝不了兩天就沒了。
正家,正澤拿著報紙皺著眉,少有的對兒子的決定和眼光起了懷疑,“釀酒是個手藝活兒,這女子看著也不過二十出頭,能釀出什么好酒來”
他看了看照片中女子的容貌,懷疑的看向兒子,“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正靖還沒什么表示,剛從外面回來喝著茶水的正雪兒就先把嘴里的茶水噴了出來。
她放下茶杯,三步并作兩步過來,很有興趣的拿起報紙看上面的照片,“長的很不錯嘛,哥,有眼光。”
她哥這個鉆石王老五走到哪里都有女人想貼上來,但他卻沒有一個感興趣的,竟然能有人讓她哥看上,她都想立馬過去認識認識對方了,她快速瀏覽了一遍文章,發出了一個疑問,“但是哥,你們一個在北陽,一個在安源,這么遠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正澤也盯著正靖,他雖然做不了兒子的主,但對兒媳婦也不是沒有要求的,家世背景最好跟他們家是門當戶對,但對方在安源那小地方,想來也不是什么大戶人家了,不過兒子喜歡,這點他也不做要求了,但最起碼得人品好,得端莊賢惠。
“只是生意。”正靖那冷淡的臉色沒有一點減緩,沒有被兩人的小激動和小興奮感染一點兒,似乎懶得跟兩人八卦,他徑直上樓去了。
正雪兒有點失望,她哥什么時候能給她找個嫂子啊,不過這失落的情緒也只是一閃而過,她又振奮精神,回去翻譯外國書去了。
這個社會對女人成見太大太多了,她不能光跟他們口頭分辨,也不一定非要在口上分個輸贏,她要用實際行動告訴世人,女人也是不輸男人的,男人能做的她們女人照樣能做。
山枕最后那篇文章不是說過嗎,行動是改變所有不公的捷徑。這么多天任憑他們爭的多激烈,山枕都始終沒有再發表一篇文章,她相信,山枕一定在默默的做著努力,她一定要向山枕看齊
正雪兒噠噠噠也上樓去了,客廳里就剩下了正澤,他又拿起報紙看了看,既然不是看上了人家,那正靖為啥跑去安源,跟這個女子合作辦廠子
正澤覺得這次兒子要賠了,他兒子那顆精明的大腦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正澤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安源有什么可供發掘的。
冬天的寒氣還留有殘余,春天的暖陽還未完全露出,特別是太陽落山后,冷風灌進脖子里,凍的人直打哆嗦,要么說二月春風似剪刀呢。
馮衍攏了攏圍脖,加快了回家的腳步,但到了家里,就感覺到了家里的異樣氛圍。
馮母圍在炭火前,拉著臉一邊烤手一邊擼貓,簡茗坐在餐廳看報紙,翹著嘴角,看起來倒是心情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