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今天才從藥廠那里解放出來,就想著來學校里看看,有人看見了李思來學校,所以大家也不怕校長辦公室沒人。
當一行人半拖半拽的把李大成媳婦弄到李思辦公室時,李思正捏了一塊蛋糕要送進嘴里,她的對面坐著溫柔笑意的正靖。
李大成媳婦一見到李思就撲過來抱著她的腿哭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這些人怎么怎么欺負她這個老實人。
正雪兒看了看正靖,看了看桌子上的那些蛋糕,這蛋糕她并不陌生,是家里西點大廚的招牌活兒,她哥可是從來不討好女人的,更不會拿自己家里的東西去討好女人。
怒氣一下就從心頭竄了出來,不就是長的好看了點兒嗎,她沒有山枕那樣的才華,卻要學人家男女平等的觀念辦男女都收的學校,簡直就是東施效顰,正雪兒此時無比后悔來了這個學校教學,更恨她哥長眼不長腦子。
正雪兒連李大成媳婦的指控也不管了,三兩步過去把蛋糕從李思手里奪過來,連同桌子上的都摔到了地上,惡狠狠的瞪了正靖一眼,才處理李大成媳婦的事兒。
“她偷了我的手表,你說怎么辦吧”
她指了指地上委屈大哭大嚷的李大成媳婦,語氣冷硬的對李思道。
“雪兒,”正靖皺眉,不悅的看了眼地上摔爛的蛋糕,問正雪兒,“你干什么”
“興師問罪啊,你看不出來嗎,她堂嫂偷了我的手表,總不能因為她是所謂的校長,就可以包庇吧”
正雪兒眼眶紅紅的,但還是不服輸的態度強硬,所謂的校長這幾個字咬字很重,她哥這是要為了外人指責她了嗎,李思到底是什么狐貍精,把他哥這種只有理智的人都迷的五迷三道的。
“對啊,不能因為有裙帶關系就包庇,她可不是一次兩次了,她還是宿管呢,管的我們宿舍里經常丟東西。”
“校長,正先生,我們來這里教學也是因為敬重這所學校,敬重正氏才來的,如果在這里得不到公正,我想我們也沒必要再在這里呆下去了。”
跟著過來的人都是一臉嚴肅,看向李思和正靖。
李思看了看抱著她大腿委屈的李大成媳婦,心中冷笑,放了半年的魚線,這魚兒總算是上鉤了,心里冷笑,面上卻是適時的為難。
一邊是她親人一樣的堂嫂,一邊是學校里的教師,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怎么叫她這個校長不為難呢。
“在學校里丟了東西肯定要查清楚的,”李思在大家的期待目光下開口了,“不過我相信我堂嫂是不錯做出這種偷人家東西的事的,當初她說要來學校里做事的時候跟我保證過會好好干的,會把學校當成自家一樣,我相信她。”
李思如此說,大家臉上都出現了失望,這還是要包庇了唄。李大成媳婦則是得意的抬了抬下巴,看向那些教師們的眼神都帶了些猖狂。
李思接著道“如果我堂嫂真的偷了大家的東西,我也絕對不會包庇的,該賠償賠償,該開除開除。”
李大成媳婦的得意僵硬了下,抽泣聲都有些虛了,想了想她拿那塊手表時旁邊根本沒人,也不會有人看到,又鎮定下來。
大家是沒有證據,但提議去李大成媳婦那里搜一下,準能搜到正雪兒丟失的那塊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