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正雪兒就更加迷惑了,她哥不是個沒有腦子的人啊,不可能因為看上了一個女人就毫無原則的把這么多的錢拱手相讓啊。
看出她的疑惑,正靖解釋道“你該知道我,我不是一個會被美色所迷的人,當初我跟李思合作建立酒廠,是因為這個酒廠缺了李思就沒法運行下去,那些銷往國內外,被眾人追捧的酒都是她釀出來的。”
正靖很佩服李思的聰明,她不藏私,每一種酒釀造的方法她全部不遺漏的教給酒廠里的師傅,但酒廠若想賺更多的錢卻離不開她,因為她教完了一種酒,你覺得她沒用了,過幾天她又研究出來另一種更獨特的酒。
到半年前李思已經弄出了十幾種的酒,她不藏私的把所有都交給正氏的伙計,這是信任他們,就算以后李思都不會再弄出新的酒了,他也不可能沒有信譽的把李思踢出酒廠。
何況李思跟他合作開了藥廠,無論是人情還是對李思的投資,他也不會把李思踢出酒廠。
正雪兒還在驚訝李思對于酒廠的重要性,正靖又爆出了李思對藥廠不可缺少重要性的炸彈,正雪兒聽的一愣一愣的。
“你上次不是還好奇我這個只知道賺錢的,怎么把藥價定的這么低嗎,藥價不是我定的,是李思讓出了三成利潤要求正氏這么定的。”
正雪兒此時的腦子是嗡嗡的。
正靖繼續,“還有你崇拜的山枕,也是李思。”
“山、山枕”正雪兒感覺天旋地轉,說不清她現在是什么感受,如果非要形容一下的話,那大概就是被雷劈的外焦里嫩。
她需要好好捋一捋,這一捋就捋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正靖正要出門,正雪兒趕忙兩步過來把人拉住,看了看他手里的盒子,“你去找李思呀”
“嗯。”正靖點頭,他發現李思挺愛吃甜品的,就讓家里西餐大師做了他最拿手的一款蛋糕,但是昨天他殷勤的送過去,卻被正雪兒給摔了。
昨天夜里他就通話家里讓大師又做了一個,伙計連夜送來的,今天去給李思賠不是,這個蛋糕自然少不了了。
“我也去,我昨天對李思那個態度,我也該對她道個歉。”正雪兒有點不好意思的扭捏。
她其實是不好意思再見李思的,但想起昨天她那樣針對李思,就覺得自己必須給李思道個歉,只好硬著頭皮跟去了。
兩人到了李思家里時,李思并不在家,李凡告訴他們李大成出事了,一大早李要財就把他姐叫走了。
“出什么事了”正靖并不著急,他的直覺這又是李思搞的鬼,就算不是她直接出的手,起碼也是她所期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