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應守卻糾正簡茗道“不是正靖追求李思,而是李思勾引正靖,李思呢,水性楊花,以前看上了馮衍的相貌就勾引馮衍,跟馮衍成了親,后來兩人離婚后,她不想再過苦日子了,不知道通過什么渠道又勾引到了正氏少東家正靖。”
簡茗雖然不知道李思和正靖是怎么回事,但是她就感覺喬應守是瞎掰的。
“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喬應守是瞎掰的,但是他沒有一點心理負擔,笑道,“只有搞臭了李思,馮衍才會被同情,大家都關注李思的人品去了,誰還有空管馮衍啊。”
他頓了頓又道,“何況你相信正靖和李思沒關系嗎,最近正靖可是沒少往安源跑,明天都大年三十了,他還在安源沒回來呢,有什么工作這么要緊連年也不回家過了,不就是跟李思在一塊。”
喬應守說的信誓旦旦,簡茗也有點驚訝正靖竟然都跟李思一塊過年了,看來兩人還真是有點什么。
她又懷疑的看向喬應守,喬應守跟馮衍一直是不對付的,現在馮衍的名聲不好,不應該是喬應守喜聞樂見的嗎,他為什么要幫馮衍。
看出她的不信任,喬應守嘆了口氣,“我可不是幫馮衍,我是不忍心你跟他在一起,受了他的連累。”
出其不意的就表了一次白,簡茗不自然的低頭品酒。
喬應守對她的執著也是出乎簡茗意料的,之前在國外時就緊追不舍,她和馮衍在一起后覺的喬應守就會放棄了,但他的追求雖然沒有那么熱烈了,卻還會默默的看著她幫助她。
就像這次開報社,柳歌告訴她其實是喬應守托柳歌來找她開的,報社開了后,柳歌再借口教課忙讓喬應守替她和簡茗對接,喬應守這么大費周章的,為的就是能和簡茗多接觸。
有那么一瞬間,簡茗還有點被喬應守感動到了,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
然而此時滿眼都是簡茗的喬應守,心里卻又是另一番活動了。
喬家是做醫藥生意的,本來進口西藥,高價賣出,錢賺的好好的,莫名其妙就冒出一個藥廠,莫名其妙正氏的藥鋪就雨后春筍般的開遍了華國,而且他們的藥價還低的跟大白菜一樣。
正氏的藥便宜不說,效果還比國外進口的西藥好,誰還傻冒的買國外的西藥,喬家的生意被沖擊,現在都快喝西北風了。
他們就針對正氏藥廠開始查,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雖然正靖把李思隱藏的很好,但在他們無孔不入甩票子甩資源的查探下還是發現了李思,這個對正氏藥廠來說最重要的一個人。
那些藥都是李思主持研發的,也就是說誰有了李思,誰就擁有了華國的醫藥市場,這個香餑餑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又怎么能拱手讓人呢。
何況他們現在被正氏擠占的一點市場也沒有了,不賭一把就只能喝西北風了。
正靖的手段他們都是知道的,他肯定不會放了李思,從正靖這邊入手不行,那就只能從李思那里入手了。
他們把李思的名聲搞臭,逼的李思想維護名聲就不得不跟正靖、正氏拉開關系,當然為了后續好在李思困難的時候雪中送炭從而得到李思的感激接手李思,搞臭李思名聲的事是不能由他們喬家的人干的。
所以真的是想瞌睡老天爺就給送了枕頭,這不現成的人選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