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是害怕了,丹德利公司都能說被破產就被破產,他們喬家跟丹德利還差的遠,正靖想讓他們死還不是動動手指的事。
他之前竟然還覺得正氏也就是生意大了點,本事再怎么通天也不過跟他們一樣都是一介商人,但現在看來,商人之間也是有層級劃分的,在正氏面前,他們喬家什么也不是。
如此想著,喬應守不禁開始恨起了正氏那個大尾巴狼,你特么明明是個大尾巴狼,為啥要跟他們裝兔子,你特么就不能展示一下狼族特性,哪怕搖搖你那大尾巴也行啊,但凡正氏這些年的作風不那么安靜的話,他也不會誤判了正氏的實力啊。
恨他也不敢恨了,內心慫慫的喬應守已經在想著他該以何姿勢負荊請罪才能讓大佬消氣了。
正想著,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兩人一個激靈,都差點跳出去,咋的,他們已經沒有訂單了吧,還有什么壞消息
喬父下意識的望向自家那個烏鴉嘴兒子,剛才就是他說了川本沒退訂單,然后川本就退訂單了,他又說了丹德利讓他們獲利頗豐,再然后丹德利就打電話跟他們抱歉了。
還在回想剛才兒子是不是又說了什么話時,也自覺今天是烏鴉嘴特質的喬應守趕緊的搖了搖頭以證清白,“爸,我剛才可是什么都沒說。”
就算他什么也沒說,心態快崩了的喬父也不敢再接電話了,看他僵硬著身體,喬應守只好自己去接。
戰戰兢兢拿起話筒,喬應守沒有聽到壞消息,反而聽到了一個還算不錯的好消息。
“有一股亂軍沖進了安源,爸,正靖怕是沒空整咱們了,而且聽說那股亂軍似乎打了敗仗,傷的傷,殘的殘,恐怕整個安源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喬應守激動的聲音都有些顫抖,真是老天有眼,助他們喬家渡過此劫啊。
一般敗軍沖進一個地方,就是沖著錢糧和藥去的,心不狠的,就是要求那個地方的各個豪富拿錢拿糧拿藥,雖然損失了點身外之物好歹性命無憂。
但要是倒霉催的遇到個心狠的領軍的,燒殺搶奪都是正常,別說物資給你搶沒了,性命也得給你奪走,老婆女人就更別說了,都會被擄了去下場凄慘。
喬父不僅想到了這里,他想得更多,之前他們曝出李思,不少這個行業的企業家都跑去安源了,正靖也為了守住李思去了安源,如果他們都被亂軍砍了,那他們喬家可就少了太多的競爭了,就算李思也折了進去,這個行業一下子少了這么多大企業,對他們也是百利無一害的。
喬父現在都恨不得去燒上三柱香,祈禱神佛保佑那股亂軍的領軍是個殘暴的,把正靖還有那些大企業的人都給一窩端了,不過最好還是把李思留下來,沒了正氏和那些大企業,李思就只能選擇他們喬家了,這對他們喬家來說那就是天大的機緣啊,經此一事,他有把握把喬家經營成下一個正氏。
喬家父子算盤打的劈里啪啦響,沖進安源的那股亂軍卻溫和的很,他們沒有糟蹋百姓的一粒莊家,也沒有搶奪街道上的一個燒餅,更沒有挨家挨戶去當地的大戶人家里搜刮強占。
但是這股軍隊帶頭的卻給當地的以及這幾天為了李思來到安源的那些企業家都發了帖子,他在廣戲樓置辦了一臺戲,請各位前去聽戲。
聽戲呵呵,收到了帖子的人都知道讓他們去不是聽戲的,而是讓掏錢的,不過也無所謂了,只要能保住全家性命,散點財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