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小黃豆的擔心,李思不以為意,“你聽說過老天爺追著喂飯吃這句話嗎”
小黃豆點頭,聽過是聽過,但,“主人你的主場是醫學啊,在醫學界,老天爺絕對是把你喂到撐的,但你跑來音樂界了,老天爺還能管你換菜嗎”
有長進啊,李思瞥了眼接觸到她視線縮了縮腦袋的小黃豆,都會挖苦她了。
“別人吃的是一盤菜,我吃的是滿漢全席。”
李思勾起一抹輕笑,無論哪個世界,就沒有她做不成的事。
這不是李思的狂妄自大,她精通人體內部結構與運行,深知什么振動的頻率最容易撥動人體的音樂神經,這個頻率可以有很多種,每一個頻率的細微差異都會讓人生出不同的音樂體驗。
也就是說她根本不用費那個腦細胞研究出一個不得了的音樂去打動聽者,她只需要讓自己彈出的聲音中包含這眾多頻率中的一個,就能引起聽者對她音樂的欣賞。
其實別人用音樂打動聽者,也是用某個頻率撥動了聽者的音樂神經,但別人對這個情況并不知道,只用自己的音樂知識埋頭研究,而李思對那些頻率知之甚深,直接研究頻率就行了,這又回到了她的專業范疇,對她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沒錯,李思這就是妥妥的作弊,可沒人知道啊。
小黃豆很想說一句茍比,但剛逃過了主人的腦瓜嘣,它可不想給補上,很狗腿的豎起了大拇指稱贊,“主人英明。”
當然了,到時李思也不會上去胡亂彈奏一通,她這幾天可不光逗著黑粉們玩了,還聽完了國內外所有的鋼琴名曲,也惡補了不少相關知識。
她現在不僅摸清了那些名曲的頻率,也在這些頻率的基礎上研究出了幾種頻率,她自己聽著是不錯,實驗品也只有小黃豆,它很陶醉,不過小黃豆不算人,不知道給人聽是不是跟它一樣的效果。
李思時不時就在圍脖上說沒心情練琴了,實則每天都很自律的練習幾個小時,她承認自己有作弊的嫌疑,但做戲做全套嘛,人類幾千年來積累下來的音樂還是很值得敬佩的,她也趁這個機會熏陶熏陶自己。
就這么百無聊賴又充實的度過了兩周,一直沒有出現的秋姐來了一通電話。
“公司幫你接了就是玩第三季,明天上午十點在敦煌莫高機場集合,公司已經給你定了晚上十點的飛機,你準備準備吧。”
秋姐的電話就像忽起的疾風驟雨,來的快去的也快,應卯來完成使命似的,我只管下我的,下完了就走人,才不管你是被凍著還是被淋著了。
李思卻也不是好惹的茬,對方掛了電話后她也按停了錄音鍵。
小黃豆“”比茍,主人絕對沒輸過。
李思沒理小黃豆的少見多怪,看了看表,現在是下午六點鐘,從公寓去機場需要兩個小時左右,也就是說她只剩下兩個小時的收拾時間了。
還真是不憋到最后不把這一泡屎拉出來啊,雖然這個比喻比較惡心,也拉低她的逼格,但李思覺得還是很恰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