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天是站在她這邊的,李思再怎么厲害也架不住上面有個昏庸的皇帝壓著。
塞漫仰頭飲盡一碗奶酒,心情更為舒暢,自從李家被撤離戰場,她就沒有打過敗仗。
就像這次襲擊煤礦,簡直猶如砍瓜切菜般簡單,她還沒有發揮呢,只用兵將們一沖,看守煤礦的大盛軍隊就各自奔逃了。
“公主英勇之資,讓我等實為佩服,末將敬公主!”
這人豪飲之后便又有一人端酒起身,吹起了彩虹屁,“公主驍勇善戰,大盛軍隊知道是您領軍各個都嚇的屁滾尿流,丟盔棄甲的逃了。”
這人說的也沒錯,以前有李思壓著塞漫,大盛軍隊還不能理解夷綁為什么對塞漫這個每次都打敗仗的人如此推崇,還說什么她會成為天下之主,呵呵,講笑話呢吧。
自從沒有李思的壓制,塞漫就似乎找回了自己的主場,每次都打的大盛毫無還手之力,塞漫的名字就像之前李思的名字在夷綁具有震懾性一樣在大盛軍隊成為了人人談之色變的存在。
塞漫被捧的心情大好,給下屬們賞了不少戰利品。
正在你捧我賞的美麗環節時,兩聲震耳欲聾的響聲在每個人耳畔響起,連腳下的地面都跟著抖了兩抖。
塞漫一個沒站穩直接摔在了座位上,“怎么回事!”
眾人的驚恐不亞于塞漫,但很快都鎮定下來,就算有大盛軍隊來襲,他們也能輕而易舉把對方打敗。更何況這里還有他們的塞漫公主坐鎮,大盛更是沒有勝算。
塞漫傳令讓兵士去查看怎么回事,自己也帶著人出了帳篷。
蹲守在外面的李思看見走出帳篷的幾人,目光很快就鎖定在了塞漫身上。
李思眼疾手快,在草叢里的時三枝和牛麻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已經扭斷了三個士兵的脖子。
這三人是從邊緣處一個小帳篷里跑出來的,其他人都被響聲吸引,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倒下去了三個人。
時三枝和牛麻子趕緊幫著李思把人拖進了草叢,三人換上了對方的衣服。
看見李思還從地上散落的小煤塊上抹了幾下,把臉抹成了個黑黑的花臉,牛麻子疑惑問道,“你抹臉干啥?”
李思現在還不想暴露身份,原主的身份本來就比較特殊,因為童山的運作,皇帝饒過了原主,但如果她不老實搞事情把名字傳到了皇帝耳朵里,說不定又要招來殺身之禍。
李思掰著已經死透的夷綁士兵的臉給牛麻子看,“你跟他長的像嗎?”
牛麻子看了看那張粗狂臉上濃密的眉毛和凹進去的眼睛,搖了搖頭。
鼻子眼睛眉毛是夷族人的特征,沒有這些特征只能隱藏了。
李思抹黑的地方正是這三處,時三枝和牛麻子趕緊也往自己臉上抹了幾下。
準備完畢后,三人起身,盡量低著頭進了軍營,朝中央那個大帳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