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們想的明白,這些年也不會被額娘拿捏得死死的,這些年府中也不會這般平靜相和了。
“主子怎么還提那些人說話呀!”蔓青瞬間鼓起了一張小臉。
這不說嫡庶之分,單單她們姑娘要嫁入的是皇家,就該一切給她們主子讓路!
沒瞧她們夫人連給二少爺攢下的家具都一并先給了她們姑娘用嘛!
況且,她們姑娘又沒占了三姑娘、四姑娘的嫁妝和三少爺、四少爺的聘禮!她們的嫁妝聘禮夫人兩年前就叫人封了箱抬到他們各自的院子里去了好不好!
這滿京城的尋摸,上哪兒還找著這么寬和的嫡母正妻,誰家不是主母把庶女庶子的嫁妝聘禮捏到最后一天來拿捏庶出的?哪有如她們夫人這般早早就把這些都送過去的?
不過是那些人被老爺太太的寬和慣得大了心,見老爺太太給主子備下了這些嫁妝瞧得眼紅,想多往自己個兒那邊劃了劃了罷了!
真的是,她們嫁的人家娶的人家能比的上皇家么?還有臉跟她們姑娘攀?!
也不想想其中多少是族里頭和一些府里的親朋故交主動送來補貼的!
那些人看的什么呀!還不是看在她們姑娘嫁給的四貝勒?
你們吃了心有本事也叫族中看在你們女婿兒媳的面子上主動添補呀!
要是真覺得嫁妝聘禮少了,兩年前怎么不鬧?也不知當初是哪個見了聘禮嫁妝的數目激動的眼睛通紅非得跟老爺太太跟前磕頭的!
真是不要個臉!
“你呀你呀!”靜姝點了點蔓青的腦袋,叮囑道:“日后可不準這般了,心中想的什么,萬萬不可這般顯在臉上。”要不等蔓青回了府,到底是奴才,不說庶出的姑娘少爺,便是姨娘都是半個主子,這般不敬怕是日子也過不好。
“奴才就是跟主子面前才這般呢!若是有旁人在,奴才才不會這樣喜怒盡顯于色呢!奴才又不是傻的!”
“原來你還知道你不是個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