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佐野宜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個足袋親自送去了旅館柜臺。
可是到了晚上,佐野宜子依然被噩夢驚醒,這一次在夢中,那個詭異開始對她發起了攻擊。
而且,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被她送走的足袋再次出現在房間里。
只不過這一次足袋上沾染了紅色的鮮血。
房間的不少角落都出現了滴落的鮮血,屋子的墻壁上還出現了大量血手印。
佐野宜子被嚇壞了,她想要逃走,卻發現夢中的那個詭異就站在離她不遠處。
手持剔骨刀,盯著她,一句話也不說。
佐野宜子清楚地看到那個詭異的臉上長滿了尸斑,大量鮮血混著黃色的液體滴落在地上。
佐野宜子被嚇傻了,一動也不敢動。
她就這么和詭異對視了一整夜,眼皮子都不敢眨一下。
好在那個詭異并沒有其他的動作,只是一直陰森森的盯著她。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詭異才消失,佐野宜子才敢松一口氣。
只是這一夜下來,她渾身濕漉漉的,雙腿發軟,沒有一點點力氣。
還沒等緩過勁來,佐野宜子就匆匆忙忙結賬逃離了這個旅館。
一直逃到了遠離淺草寺的千代田區的一家旅館。
只是當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她依然做了同樣的噩夢。
當她醒來,再一次看見了那個帶血的足袋和可怕的詭異。
只不過這一次足袋上的血跡更加明顯,那個詭異也看起來更加恐怖,身上尸斑所占的面積更多,腐臭的味道更濃。
而且她離佐野宜子的距離更加近了。
嘴里也發出了冷冷的笑聲。
這一夜相比之前更加漫長,佐野宜子知道自己被這個詭異盯上了。
無論自己跑到哪里,這個詭異都不會放過自己。
很顯然,一旦足袋完全被鮮血染紅,那個詭異來到她的面前,就是對方向她下手的時候。
佐野宜子不知道還有幾夜那個詭異才會真正對她下手。
但是她知道,假如坐以待斃,她只有死路一條。
佐野宜子連忙找了一個除靈師來除靈,這個除靈師有過驅除中級詭異的戰績。
今天晚上,那個詭異果然又出現了。
除靈師第一時間就向詭異發出攻擊,只是沒有想到自稱實力超群的除靈師根本就不是這個詭異的對手。
只不過幾個回合,就被詭異殺死,連尸體都成為了詭異的口糧。
更加讓佐野宜子恐懼的是,地上的原本只有一半被鮮血染紅的足袋瞬間變得通紅。
那個詭異也開始變得更加可怕且富有攻擊性。
很明顯她弄巧成拙了。
好在那個詭異專注于吞食那個除靈師,并沒有第一時間對她動手。
佐野宜子找準了機會,躲藏了起來。
本來她在衣柜里躲得好好的,可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大沢遼介那個死鬼在這個時間打來了電話。
雖然她的手機一直保持著振動模式,可是依然引起了那個詭異的注意。
佐野宜子抱著腿身體蜷縮在衣柜里,滿臉恐懼看著衣柜的門。
“原來你躲在這里呀還真讓我一陣好找”
詭異的聲音從衣柜門外傳來,
吱呀一聲,
厚重的衣柜門被打開,
門外出現一個手持一對剔骨刀的和服詭異,她披頭散發,左腳上穿著雪白的足袋,右腳上鮮血淋漓。
滴答,滴答。
不斷有鮮血從剔骨刀和詭異的嘴角滴落在地上。
這些鮮血都屬于剛剛被殺死的除靈師。
“真是調皮呀小淘氣,老老實實被我殺死不好嗎”
詭異將剔骨刀放在嘴邊舔舐,滿是尸斑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啊啊啊啊啊啊”
佐野宜子發出了驚恐的吼聲。
大沢遼介,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混蛋
老娘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
日羅誠一緊張的看著隔壁屋子里所發生的一切。
三天前,他終于利用地道成功逃離了愛宕山伊邪那歧神社,來到東京。
他此行的目的,是邀請逢魔時王去主持愛宕山伊邪那歧神社。
李逍遙這段時間表現的越是強勢,他就越是認為李逍遙就是愛宕山太郎坊子嗣,繼承了愛宕山太郎坊的力量。
由他來繼承愛宕山伊邪那歧神社理所當然。
這些年他在大神官這個位置上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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