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岡島家族的子孫一定會癡迷于賭博,而且永遠沒有贏的時候。
岡島恵里對外是這么說的,她也是東京各大賭場最喜歡的客人。
又菜又愛玩。
“三成就三成!”
吉村幸一口答應,哪怕是三倍他也愿意給。
如果今天可以除靈成功
,接下來的時間加班加點,還有希望在協議期達到之前完成訂單。
要不然……
他恐怕只能死后化身詭異來殺人泄憤了。
“很好,我岡島恵里收錢辦事,油須磨而已,我出道至今還沒有什么搞不定的詭異!”
岡島恵里嫣然一笑,看著對方。
她手提滅妖棒朝著吉村大廈深處走去。
吉村幸有些猶豫,但是還是一咬牙跟著她朝著大廈深處走去。
不親眼見到那個詭異被鏟除,他可不能放心。
…………………………
吉村大廈深處,燈光忽明忽暗。
這里是吉村幸公司組裝燈具的車間,一大堆燈具配件放得滿地都是。
這里也是油須磨第一次出現的地方。
這段時間,每到下午四時,這個詭異就會從這里出現,然后在大廈里游蕩,攻擊每一個他所見到的活物。
假如看見有成品燈具,他就會將那些燈具砸一個稀巴爛。
這段時間,吉村幸只能讓還肯上班的員工們趕在四點之前生產一些燈具配件,只要能夠解決掉這個詭異,立馬進行最后的組裝。
車間里光線昏暗,有些陰沉發冷,一走進車間就感覺有陰風吹拂。
岡島恵里皺起眉頭。
這個車間的布局很奇怪,有一種吸引詭異的力量。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做的設計,難怪這個工廠會被油須磨盯上。
“噼啪……”
突然大廈里一盞燈驟然發亮,岡島恵里看了看時間,正好下午四點。
身披蓑衣,腦袋如渾圓的石頭般光滑,手中拿著拐杖,身體如同麻桿的古怪老者突然出現在不遠處。
油須磨來了。
只不過這個油須磨明顯和普通的油須磨不同。
油須磨只是一種靈怪,最多也就是惡作劇而已。
他們的面目看上去有些像不倒翁,甚至有些慈眉善目的感覺。
但是這個卻不一樣,面目猙獰,仿佛惡鬼。
手中的木棒沾滿血污,讓人恐懼。
身上的蓑衣上黑煙纏繞,一看就不是善類。
吉村幸心生恐懼,面色大變,下意識的躲在岡島恵里身后。
雖然這個詭異已經在大廈為害很久,但今天還是他第一次親眼看到對方。
總覺得這個詭異比那些目擊者所見到的更加可怕。
看來自己還是太沖動了,親眼看見詭異被消滅有那么重要嗎?
吉村幸兩條腿不住的發抖。
岡島恵里輕輕提起滅妖棒,正面對向油須磨。
“一個除靈師?
給我讓開,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尖銳的聲音從油須磨口中發出,如同兩塊玻璃在摩擦,讓人耳膜生疼。
“多管閑事?
收了錢,這就是我的事,速速離去,要不然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岡島恵里手中滅妖棒一抖,定定指著油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