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兒,就直說吧!”
“我想說你是男的嗎,去纏人家一個小姑娘。
還老婆老婆的叫,你惡不惡心?”
“有什么問題嗎?”
“你還算個男的?你配?
你還不如死了算了!”
“我們兩個你情我愿,有什么配不配的?
你找我唧唧歪歪就談這個?你和加納沙希什么關系?
噢,我想起來了,你一直在跪舔沙希。
你想要她就和她說啊,我告訴你加納沙希很容易上手的。
怎么?不敢?你這么自卑?該不會還是處男吧?”
“你……你給我等著!我要讓你后悔自己所說的話!”
我后悔?
我也什么好后悔的?
我鬼頭悠馬這輩子就不知道后悔兩個字怎么寫。
廢物一個!
鬼頭悠馬再也懶得理會這個瘋子。
他將手機丟到一邊。
愛當舔狗是他自己的自由,但是亂咬人就不對了。
在和他通話的是他高中時期的同學大森涼,一個窮困潦倒的二比畫家。
他、大森涼還有如今是平面模特的加納沙希都是高中時期的同學。
大森涼這么多年來一直在跪舔加納沙希。
而加納沙希,
鬼頭悠馬冷笑一聲。
他太清楚這個女人是什么貨色了。
為了上位,無所不用其極。
和大森涼這個傻小子相比,她稱得上真正的聰明人。
高中畢業后這么多年,他雖然減少了和加納沙希的接觸,但是對她的事跡還是有所耳聞的。
人家的加納沙希表面上只是一個普通的平面模特,但是實際上卻是東京人家小有名氣的媽媽桑。
她和一些姿勢不錯的小模特抱團扎堆,組建姐妹淘。
時常以生日聚會的模式,和一些為的上流人士進行某一種資源上的交換。
作為在政界和商界都很有地位的鬼頭家族繼承人,鬼頭悠馬曾經多次受邀加入過這種所謂的生日party。
他對加納沙希的作風太清楚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一直都在反對加納沙希和大森涼在一起。
事實上,在這之前他和大森涼的私交相當好。
他特別欣賞大森涼這種為了自己的目標,能夠不遺余力去奮斗的好青年。
不像他自己,除了聽從家族的安排當一個政客,或者繼承規模龐大的家族企業以外,再也沒有別的路可走。
所以這些年,他一直都在暗地里資助大森涼。
要不是他經常性買下大森涼的畫作,這個小子恐怕連泡面都吃不起。
他也一直對加納沙希沒有興趣。
他真正有興趣的是加納沙希的閨蜜山県美保子。
尤其是山県美保子嘴角的那顆美人痣,讓他印象深刻。
他和加納沙希有過協議,加納沙希幫他追山県美保子,他忙加納沙希要一個最近要拍攝的影片的女主角角色。
原本大家相安無事,可是山県美保子突然失蹤了。
偏偏他那天設下了針對山県美保子的陷阱,女主角山県美保子沒有來,他卻稀里糊涂喝下了那杯加納沙希準備的飲料。
等到他回過神來,加納沙希和他擁抱著倒在床上。
而且加納沙希還留下了證據。
現在正是他要進入政界的關鍵時刻,如果這個時候加納沙希把證據散播出去。
哪怕這些所謂的證據根本經不起推敲,但他依然涼定了。
如果發生了這種事,只怕家族里的那些人饒不過他。
鬼頭悠馬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所以他只能和加納沙希虛以委蛇,希望先穩住這個女人。
他不得不答應和加納沙希當一對男女朋友,至少不能讓她這個時候去報警。
事實上他也很清楚,自己那天其實是著了加納沙希的套。
自己全程昏迷,到底做過什么,完全沒有印象。
但他只能認栽。
越是這種女人,就越難對付。
如果逼急了,真敢跟他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