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比想象中的更加年輕。
真希望工藤江戶川可以將少爺找出來。
要不然他真的只能選擇刨腹自盡一條路可走了。
這個時候,工藤江戶川走了過來。
“請問一下,墻上的這幅畫是誰的作品?”
他問向上田一樹。
“這幅畫的作者是少爺的高中同學大森涼,一個很有天賦的年輕畫家。”
戴著白手套身穿高級燕尾服西裝的上田一樹低頭回答。
這幾年所有大森涼的作品收購都是由上田一樹一手操辦的。
他自然能夠對這幅畫的來歷如數家珍。
工藤江戶川點了點頭。
“所以……少爺的失蹤和大森涼有關?”
上田一樹試探著問。
其實他是絕對無法相信的。
這些年他和大森涼接觸不少,也很熟悉這個年輕的畫家。
說白了就是一個有些社交恐懼癥的中二青年,相當普通的一個人。
整天待在屋子里,常常十天半個月不出門。
就連跑個步,都容易左腳跟踩右腳跟,在運動能力上完全是廢人一個。
他怎么可能做到瞞過家里這么多守衛,將鬼頭悠馬少爺抓走?
這根本不可能!
這位工藤江戶川是不是搞錯了?
上田一樹作為高級管家,他對自己看人的眼光還是很有信心的。
工藤江戶川看了一眼地上的酒杯碎片和鬼頭悠馬摔倒時留下的痕跡,
“也不能這么說,只能說是很有可能……”
畢竟從種種跡象表明,鬼頭悠馬出事的時候正對著這一幅畫。
他到底看見了什么?他在害怕什么?
“能不能把這一位大森涼請來?我想找他了解一些情況。”
工藤江戶川問上田一樹。
“好的,我立刻就照辦……”
上田一樹連忙拿出手機撥給大森涼。
作為專門負責和大森涼聯系買畫的買主,他的手機里儲存有大森涼的號碼。
只是立刻他拿著手機調轉過頭來看向工藤江戶川,
“大森涼的手機打不通,對方的手機根本接收不到信號……”
果然!
果然少爺的失蹤和大森涼有關!
工藤江戶川點了點頭,朝著門外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說道,
“麻煩把這幅畫送到我家去,我需要仔細觀察一下,新田警官他知道我住在哪里。
關于案情,我需要再仔細考慮一下,明天再給你答案。”
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一些拼圖碎片,卻始終無法形成完整的案情拼圖。
他需要花點時間來進行線索整理。
真相只有一個,但是需要時間。
“是,我這就照辦!”
上田一樹低下頭,連忙答應。
所謂病急亂投醫,工藤江戶川已經是他唯一的希望。
不光是這幅畫,連同倉庫里的剩下的那些大森涼的作品,他都會一起打包統統送給工藤江戶川。
只希望少爺能夠平安無事……
上田一樹的心中充滿了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