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高岡勇翔一個勁辯解只是因為婚禮恐懼癥,他一時沒有勇氣去接受和小松立子的婚姻。
他一再聲稱逃婚是因為害怕自己不能給小松立子帶來幸福去酒吧買醉,結果一下子睡死過去。
一直到今天才清醒過來。
可是新田大悟他們卻不這么認為。
現在離的那場婚禮已經三天了,他喝了什么東西能醉這么久。
“這個家伙的演技真好,要不是我們查出了一些東西,都要被他給騙了……”
井口和馬滿臉鄙視。
從種種跡象表明,小松立子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高岡勇翔的。
很顯然是高岡勇翔發現了這個事實,才惱羞成怒殺死了小松立子。
居然說什么婚禮前一夜在酒吧買醉,然后就一直沒有知覺,直到今天早上才清醒過來……
有攝像記錄證明,在小松立子死前,她和高岡勇翔見過面。
當時他們所說的話,早已經被人通過唇語分析出來了。
這個家伙可真夠狠的。
雖然之前他對想要找墊背的小松立子有些不恥,但是一想到高岡勇翔的所作所為卻依然有些不寒而栗。
這個家伙還真是個猛人。
他們留在這里參加葬禮,也是為了之后將高岡勇翔帶回警局去。
畢竟各種證據都對他不利。
新田大悟點了一支煙,仔細地觀察著高岡勇翔。
如果這個家伙真的是在演戲的話,他不當演員還真是可惜了。
他吐出一個煙圈,眼睛似有寒芒閃過。
“工藤君呢?”
他突然調頭問道。
“工藤君說他還想要再偵查一下現場,一會再來。”
井口和馬回答說。
他固然對工藤江戶川相當佩服。
這個了不起的高中生在斷案能力上一次次突破了他接受能力的極限。
不過這個案子這么明朗,哪里還有繼續深挖的價值?
直接把高岡勇翔帶回警局去,往死里審,就什么都倒出來了。
這么多證據在眼前,殺人兇手怎么可能不是他?
這些聰明人就是喜歡把事情想得特別復雜。
“是嗎?那這么說,這個家伙或許有可能還真是無辜的?”
新田大悟喃喃自語。
那這個高岡勇翔還真是倒霉。
“新田君,你總不會以為……”
井口和馬一臉詫異,
那個高中生也就算了,新田大悟怎么會也這樣天真?
難道高岡勇翔的演技真的這么好?
新田大悟拍了拍他的肩頭,
“井口君,作為前輩,我教你一個做人的道理。”
“哈衣!”
井口和馬連忙立直身體洗耳恭聽。
“不要懷疑你所抱的大腿做出的判斷。
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躺贏就行了。”
人和人之間的腦回路是不一樣的。
更何況是工藤江戶川那樣的天才少年偵探?
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只是一個凡人而已,用不著和這些非人類一爭長短。
更何況,他本人雖然很一般,但是他的家人卻很不一般。
他老婆王級詭異,他兒子準王級!
整個東京他能夠橫著走。
用不著為這種小事不平衡。
而且……
他看了一眼已經走到小松立子靈前點香祭拜的某個高中生偵探。
謎底就快揭曉,他又何必亂猜?
等著對方來做案情分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