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斯坦澤恩總……博士。”
原本準備叫斯坦澤恩的宋陽，見到掛在斯坦澤恩辦公室墻上的一大片榮譽證書的最中間的那份掛著博士證書后，又改了口。
聽到這句，板著臉的斯坦澤恩，總是算緩和了幾分，斯坦澤恩要是想當什么總裁之類的玩意，何必來這種地方，有的是公司愿意請他做首席技術官，甚至于阿美利加能源部門，都來請過斯坦澤恩出山，想讓他帶領研發某個能源物理項目，都被斯坦澤恩給拒絕了。
“斯坦澤恩博士，我想電話電報集團，應該已經告訴了你這邊，我這邊想要和貝爾實驗室合作！”
說著，宋陽拿出一張支票，推到了斯坦澤恩面前，在斯坦澤恩驚訝的目光中，宋陽說道，“這是我個人，對貝爾實驗室得捐贈。”
“我一直都是非常喜歡技術的，只是可惜，沒能進入技術行業，但我對于貝爾實驗室還有其他實驗室得人，都是抱有最大敬意的，他們改變了時代！”宋陽扯著犢子說道。
做科研的人，基本上都是直腸子，沒有華爾街那么多彎彎道道，聽到宋陽這番“肺腑之言”，斯坦澤恩臉色終于是徹底緩和下來。
“宋，你想要貝爾實驗室什么？”反正來貝爾實驗室的，斯坦澤恩就沒見過一個是空手回去得，都恨不得將貝爾實驗室給搬空了。
宋陽搖了搖頭，糾正著斯坦澤恩這套錯誤的說法，“斯坦澤恩博士，我聽到了貝爾實驗室的遭遇，我確實是想讓美洲電信還有我手中的ICQ等公司，跟貝爾實驗室合作，但我想要的絕不是如此。”
“我希望，有一天，美洲電信、ICQ等公司，能夠為貝爾實驗室提供充足的實驗經費，不需要再因為那些經費不足，而砍掉一個又一個研發項目，讓貝爾實驗室從一個偉大的實驗室。
不再讓貝爾實驗室，變成一家公司攫取收益的普通研發部門，只因為一家公司需要盈利，就讓貝爾實驗室為其研發什么電子產品、技術什么的，那不是真正的貝爾實驗室！”
聽著宋陽這番義正言辭，一副為了貝爾實驗室，而痛心疾首的話，斯坦澤恩嘴皮子不禁抽動了數下，卻說不出話來，宋陽說的，何嘗不就是貝爾實驗室的現狀。
為了給電話電報集團、朗訊集團帶來更多盈利，不得不研發一些貝爾實驗室壓根不愿意研發的產品，甚至于貝爾實驗室最引以為傲的物理實驗室，現在都瀕臨解散了，因為投入太大，而沒有回報，電話電報集團早就不愿意養著了。
宋陽看著一副陷入沉思，還帶著幾分悲切的斯坦澤恩，也感覺，是不是戲演得有些過了，把斯坦澤恩都給帶溝里了。
割韭菜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得把韭菜給割了，韭菜還得感恩戴德割韭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