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扭過身子,召回防御法器擋在了那飛劍的必經之路上,又慌亂地將自己的法器祭出,期望直接在魏游身周自爆法器,換回一絲求生機會。
這一系列的動作只在一息之間,可見金南谷也是有點本事的。
金南谷松了一口氣的是,飛劍理想地擋住了,代價是自己的第二件防御法器此時是靈光黯淡。
聽著不遠處的“轟隆”之聲,知道自己的主攻法器也成功自爆,就是不知有沒有給魏游帶來一點麻煩?
可就在這時,自己小腹處傳來一陣痛楚,繼而他體會到了修真以來,第一次痛徹心扉的疼痛。
他不用低頭看,就知道魏游竟然使用暗器,傷了自己丹田。
此時金南谷傷上加傷。
鮮血止不住的從他口中噴出,自己丹田處的經脈破碎,五光十色的靈氣就這樣從身體中宣泄而出。
金南谷無助地看向吳姓金丹修士。
“前輩,救命!救救晚輩!”
這老怪也知道此時的緊急,隨手一擊就將魏游擊的翻滾著后退。
來到金南谷身邊,伸手就將磨損的經脈給封印。
緊接著噴出一團精純魂力,他手掐法印,一個一個靈光符文打入精純魂力中,將之拉伸成了一個小型陣法。
他轉手一拍,就將這陣法拍在了金南谷小腹上。
這才將金南谷逸散的靈力給壓了回去。
此時的金南谷已經元氣大傷,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只是吃了顆丹藥,默默運轉功法修復他極其可怕的傷勢。
要是沒有這高人在身邊,金南谷的結局就只能是丹田破碎,身死道消。
老怪從金南谷小腹處捏出一枚綠油油的針形暗器,正是‘暗影針’。
“小子,不錯啊,有點手段,這手段夠陰,手腕夠狠!老夫真的有點欣賞你呢!”這老怪陰惻惻地看向魏游。
此時的魏游和金南谷的情況差不了多少。
出其不意地受了這老怪的一擊,魏游原本沒有完全好的傷勢,又開始復發。
他吐著血,聽著吳姓金丹修士說話。
魏游倔強地道:
“身為前輩,竟然出手偷襲晚輩,真是一點不知羞恥。要是被傳出去,不知道前輩還有多少臉面?”
對于當今修真界,高階修士偷襲低階修士是極為羞恥的行為,名門大派絕不會做,邪道魔修才偶爾會做,一切關乎都是名聲。
在這個殘酷的修真界,修士之間本沒有太多的信任,多數都是參照別人的評價,判斷這人是否值得信任。
“哼,老夫從來都不是正人君子。自稱是正人君子的那些人,死的可比老夫早的多。”
聽這話,魏游知道今天是遇上了一劫,過不去,就是身死道消的結局。
“前輩到底為什么偷襲晚輩!總得讓晚輩死前做一個明白鬼吧。”
說完,又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呵呵,別說老夫不照顧晚輩。老夫給你時間,讓你喘口氣。”老怪故作大度。
畢竟金南谷此時也快沒有斗法能力。
魏游急忙從儲物袋中,將療傷的靈物一股腦地塞入嘴中。
此時他的傷勢已經壞透,什么療傷靈藥都是有用的。
終于能讓魏游喘上一口氣。
“怎么樣,老夫說到做到。”老怪面上又浮現出明媚的笑容。
在魏游和方今看來卻是極其的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