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
秦問慢慢的走到了酒窖的附近,這個地方他早有懷疑,此時更是不能放過,只是等他靠近了,才發現酒窖的門外竟站著一個人,身穿保安制服,正是之前說不記得樹辛豐是誰的那個家伙!
此時他眼袋厚重,面色蒼白,精神狀態很差,看來一直在這種地方值夜班對身體有很大的危害,而且比起之前,秦問注意到環繞著他頭顱的陰氣更多了。
這人此時心神不寧,一直左顧右盼,仿佛在擔心黑暗中有什么視線盯著他,精神崩的很緊,要不是被雇主安排守在這里,他一定離得越遠越好。
“大晚上還派人看門...這酒窖果然有古怪。”
秦問蹲在草叢里,瞇了瞇眼,掂量了下手中的圣靈磚,在考慮要不要給對方腦門上來一下子,解決了問題還說不定能凈化他身上的陰氣,一舉兩得。
“嗯....算了,還是別鬧大了。”
秦問放下手中的磚頭,反而抱起了雪柔花,動起了別的歪點子。
“小雪,等會你看我信號,去嚇唬嚇唬他,但收斂點啊,嚇跑就行了。”
雪柔花輕輕搖曳,蘇雪柔鉆了個腦袋出來,一臉無語,但最終還是扭頭看向了那個即將撞鬼的幸運兒。
“好冷...”
雖然依舊是這兩個字,但秦問卻能感覺到蘇雪柔的意思。“求鬼幫忙要求還一堆,不要臉。”
秦問尷尬的撓了撓頭,無法反駁。
另一邊,那個保安顫顫巍巍的站在原地,只覺得這鬼地方越來越瘆得慌了。
“tmd...要不是這里開的工資高,老子死也不來這種地方...”
他叫豪島梅,剛來這里工作了不到一個星期,精神狀態就差成了這個樣子,皮膚病態的蒼白,黑眼圈比眼睛都大,頭發都掉了不少,還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失神,整個人仿佛僵尸。
而此時正值午夜,他杵在這里更是渾身冷汗,但卻不能離開,畢竟自己被老板要求夜晚守著酒窖,好像是為了防止那幾個來莊園的家伙進酒窖投藏酒。
“神經病吧!誰他媽會在這種陰間地方大晚上出來偷酒啊?”
豪島梅暗罵了自己的老板不是東西,然后擦了擦自己頭上的冷汗,結果擦的時候一不小心就蹭下來一大把頭發,他看著手中的一大團發絲,面色慘白。
“你妹的...老子才干了幾天,就跟得癌癥了一樣?不行...再這樣下去要出事...明天辭職吧,回家種田也比在這里輕松...”
“只希望今晚別出事吧...這鬼地方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感覺到處都是視線...”
此時此刻,豪島梅只覺得自己仿佛被什么東西給盯上了,一開始還只是有點陰冷,覺得很不自在,但從剛剛開始,黑暗中仿佛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盯上了自己,那針扎一樣的視線揮之不去,仿佛百爪撓心。
“該死的...怎么辦?他媽的我就不該來!這種鬼地方誰不要命誰來!”
汗水浸透了衣衫,牙床開始顫抖,膝蓋逐漸使不上力,脊椎仿佛被冰凍,就連呼吸都費盡了心力。
豪島梅拼盡全力控制住自己不落荒而逃,夜仿佛更深了,黑暗在蔓延,不管那未知中的眸子是什么,反正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那視線仿佛深淵海溝內的邪神,一個不注意就會勾走人的心魄。
“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