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遇到麻煩事了?”
秦問瞇了瞇眼,決定自己解決這次委托,但在那之前還有件事。
“顧歌,走吧,去看看小蔣,之前約好的。”
“好的秦兄。”
兩人收拾了一下,秦問也久違的抱起了雪柔花,兩人一起出門,前去探望小蔣。
.....
另一邊,世紀小區內,幾輛警車停在了這里,胡非的尸體被發現,引來了執法人員。
“嗯....又是那個連環殺人狂么...”
又是老熟人賈執法,他此時蹲在胡非的尸體旁邊,眉頭緊皺。
“殘忍的殺戮手段,而且和往常一樣在周圍擺出了對方的罪證,不過這死者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從現場的那些視頻照片來看,他就是導致了這里之前那個女生自殺的罪魁禍首。”
旁邊的一位新人執法結合事實分析著,而且說出了自己對這個案件的看法,賈執法并沒有反駁,顯然,他也很惡心胡非這個人,但一碼歸一碼。
一個人如果有罪,只能在法庭上審判,而不是被什么“城市義警”殺之后快,若是人人都有“執行正義”的權力,那正義也就不復存在了。
“嗯...繼續收集線索,目前的基本確定兇手是那個連環殺人犯,但疑點也很明顯,以往死者都是死于自己的家中,為何這次卻死在了隔壁。”
賈執法嘆了口氣站起,這個操蛋的世界,已經病入膏肓,越來越像地獄了。
而就在這時,門外的一聲犬吠響起,吸引了執法們的注意力。
“咳嗯...嗯....兇手恐怕不是你說的那個連環殺人犯...”
一個沙啞到仿佛吞了玻璃渣的聲音緊隨其后,那是一個穿著皮制風衣的男子,看上去四五十歲的樣子,滿鬢斑白,留著雜亂的絡腮胡,滿臉滄桑,雙眼深邃,頭上還戴了一頂貝雷帽,一副上個世紀歐洲偵探的模樣。而他也的確是個偵探,私家偵探。他手上還拿了一個銀白的酒壺,但里面卻沒有裝酒,而是滿滿的咖啡,還冒著熱氣,他也會時不時的抿一口,仿佛一個咖啡因中毒者。
他的身邊還跟著一條土黃色的柴犬,看上去和他一樣特殊,因為這柴犬沒有狗的氣質,而是眼神睿智,仿佛時刻都在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誰讓你進來的?這里發生了案件,請立刻....”
新人執法眉頭一皺,剛想趕走對方,卻被賈執法攔住。
“讓他說。”
見賈執法阻攔,新人執法不再說什么。而那風衣偵探,也給自己灌了口咖啡,走了進來,柴犬則是跟在他的身后。
“咳嗯...作案的地點變了,手法變了,就連方式也變了...自然不是同一個人,恐怕是模仿作案。”
風衣偵探緩步走來,身邊的柴犬則是眉頭一皺,死死的盯著胡非的尸體,仿佛有什么發現,低吠了幾聲,而風衣偵探仿佛聽懂了一樣,點了點頭。
“咳嗯....其他死于那個連環殺人狂的死者,都是被折磨而死,死相凄慘,且全都死在自己的家中。最重要的是,他們身上都有鈍器傷,顯然都是被打暈,然后束縛住虐殺致死的。咳嗯...也就是說,兇手八成是女性,至少也是沒有能正面制服被害人的力量。咳嗯...”
風衣偵探說幾句話就會咳一下嗓子,仿佛立馬卡了塊濃痰,卻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但這次呢?咳嗯...你們看看,死者沒有被束縛住,而且是被毆打致死,墻上甚至還有拳頭打出的印痕,說明兇手有著絕對碾壓的實力,只是手段殘忍,想要栽贓給那殺人狂罷了...”
風衣偵探喝了口咖啡,隨后用鼻尖指了指賈執法。
“所以啊...咳嗯...你們把嫌疑人的范圍縮小到近期來過這里的人,男性,體格健碩,應該會有所發現的。”
說完了自己的分析,風衣偵探再次喝了口咖啡,渾濁滄桑的雙眼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兩位執法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