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做什么...只管提就好，哪怕殺人放火敲詐勒索也沒問題，我可以成為你的刀子。”
牧野殺性很重，被松綁后，直接就來了這么一句以表忠心，這讓秦問一陣無語。
“呃...我要是真的讓你去做這些，那我和永生會還有什么區別啊？我都說了，跟著我，你就不必再逆光而行，背負罪孽。”
“....”
牧野一陣無言，既然你不需要殺手，那我加入意義何在？
“可我只會這些，你讓我去做別的也可以，但失敗是注定的。”
“誒誒誒，我沒什么可怕的事情需要你去做，你只有一個任務，那就是當老師！”
當老師？牧野再次一愣，但隨即就理解了秦問的意思。
“你是說將技術教給你？”
“沒錯，但不止是我，之后可能也會讓你教導別人，你也清楚，我擁有力量，卻也只有力量，而沒有能更大化利用力量的技術，只要你能教導我，我會變得更強。”
牧野聽了秦問的話，點了點頭。
“好，我答應，其他有什么吩咐你隨時告訴我，無論是什么命令，我都照辦。”
“誒呀你這人...真不會讓你去殺人的。”
“也許你不會，但遲早有一天，你會被迫需要的。”
“呃...”
牧野的語氣十分確信，秦問也不好再爭論，只好苦笑答應。
之后秦問本想讓牧野住在事務所，然后第二天就可以開始訓練，但牧野卻拒絕了。
“不用管我，我每天早上七點會準時到達，教導結束后離開，把我留在這里，對誰來說都是個愚蠢的決定。”
牧野直接離開了事務所，甚至沒有留下聯系方式，而事實上他也沒有聯系方式...
秦問不知該說什么，只好目送對方離開。
此時還是深夜，秦問原本以為幫毛大雷激活潛力會花很長時間，卻沒想到只用了不到四個小時。
秦問劇烈活動了很久，也有些疲憊了。
“湯圓，困了嗎？睡覺吧？”
“困？困是什么啊？”
湯圓眼睛很靈動，比之前還要驚艷，秦問看她根本就沒有累的意思，頓時有些苦惱。
“孽魔不會用不著睡覺吧...”
秦問重重的打了個哈欠，然后沒想到，湯圓竟然被傳染了，也重重的打了哈欠。
“唔...爸爸，我突然有點暈乎乎的...累累的...”
“這樣啊，哈哈哈，這就是困了，走吧，我們睡覺。”
秦問笑了笑，抱起了湯圓，溫柔的拍著她的背，哼著輕柔的小曲兒，走進了剛剛裝修完畢的臥房。
小芊和顏齊看著這一幕，面面相覷，都有些不認識秦問了，第一次見到他慈父的一面。
“湯圓兒乖，快睡覺，早睡的寶寶長高高...”
秦問從網上搜了一首童謠，強忍睡意，輕輕哼唱。
知道湯圓逐漸不動彈了，秦問通過【靈感】確定湯圓的意識陷入了沉睡，這才放心的躺了下來，進入了夢鄉。
這次的情況很特殊，秦問自從有了【養靈軀】后就再也沒有如此困倦過，他或許的確耗費了大量的體力，但也絕不該疲勞成這樣！
秦問沉沉睡去，身體陷入深眠，但意識卻無比的活躍。
他感到自己置身于一片汪洋之中，隨波逐流，隨風飄搖。
“喂，秦問，醒醒，你的靈魂強度應該很輕松就能適應的才對哦~”
恍惚之間，秦問似乎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盤旋在意識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