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愛梅特塞爾克導師一聲冷笑:“那個作者根本不懂什么叫科學,上古火槍哪怕保養得當還能使用,那也是至少數個千年前的東西了,我們的轉輪槍都能夠在三百發子彈內把膛線磨光,這把這槍用了十年,只怕連槍管都打沒有了。”
“喂,夸賽爾導師,你能不能不要在虛幻的世界里尋找真實,那本本來就是一本看著爽而已的,打發時間用的。”
“這樣打發時間也太廉價了,梅克爾導師,我們應該做點更有意思的事情,比如說找到一張寂靜嶺的地圖,發現奎寧街在哪兒,然后我們去看一看那座古墓,我本能的覺得,這只蟲子很有可能就在那里面。”
“為什么你會這么覺得。”梅克爾導師有些好奇地問道。
而馬林想了想,決定猜一猜:“愛梅特塞爾克導師,您是不是覺得后來紀元的人將這個邪惡封印在第二紀元的古墓里,而現在寂靜嶺的工人在修路的時候挖出了它,而考古學家奧達姆·謝林頓教授在搶救性發掘的時候破壞了封印。”
“你真是一個偵探,我的天哪,我怎么沒有這么想過。”老梅克爾一臉恍然大悟的激動模樣:“一定是這樣,這是一個蟲類邪神,長時間的封印讓它非常地虛弱,以至于它只能用蟲胎感染的辦法來控制這座城市,這樣一來,也就說了為什么那個年輕人一開始并沒有變異,因為蟲子附身到操縱人體需要時間,如果不是他發現了問題,那只蟲子不會強行剝奪他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也就是說,只要意志足夠高,或是擁有超凡能力,蟲子反而是沒有太多的用處,因為它太弱小了,無法附身在超凡者的身上。”
“應該是這樣沒有錯。”馬林點了點頭:“我們的列車來到這座城市,車上很多人都發燒了……喔,該死,我的車廂里有三個孩子。”馬林將這件事情一說,三人立即跑上了車廂,卻發現這三個孩子完全沒有發燒的跡象,最終,馬林將他們控制住,讓幾個高年級學徒看住他們。
“他們為什么沒有被附身感染……我想也許現在還是潛伏期,墓是一個月前挖出來的,那個年輕人說是四天前開始的。”
坐到桌前的梅克爾導師在紙上寫道。
馬林坐在他的對面:“不一定是四天前,那個年輕人說這兩天我們這兩輛列車是唯二停靠的列車,也就是說,很有可能那個蟲類邪神有類似于空間迷鎖的能力,他們所在的時間有可能與我們所想的不同,而這個邪神之所以挑選我們,也就是因為列車上有很多的孩子,很適合作為它的食物。”
“如果是這樣,蟲人為什么還不來襲擊我們。”愛梅特塞爾克導師坐在窗邊,他看著遠方的城市:“這仿佛像是一座睡著了的城市。”
“……現在幾點?”
馬林突然襲擊想到了一個問題,他手忙腳亂得想要找到自己的懷表,卻發現自己忘了戴,不過幸好梅克爾導師掏出了他的懷表:“10時12分,早上。”
“這些蟲子在我們到達車站大門的時候都沒有發出動靜,直到我們打開了門吵醒了它們,它們畏懼火焰,害怕巨大的聲響,也就是說……它們是夜行生物!白天時候它們并不會行動!城里也許還會有幸存者!我們必須爭分奪秒!兩位!”說完,馬林看著兩位導師。
“……我知道這座城市的神殿區在哪兒,我帶你去。”梅克爾導師說完站了起來:“夸賽爾導師,馬林分析得有道理,我們現在必須馬上行動。”
“當然,梅克爾導師,我們一起行動,搶在天黑之前結束之一切,因為我們不可能活到第二天黎明女神用光芒撕開黑夜女神面紗的時候。”愛梅特塞爾克導師點了點頭,于是他們兩人叫來了雙方跟隊的導師,安排了他們保護孩子的任務,然后開始全副武裝。
老樣子,馬林選擇了將自己手里的霰彈槍槍管換成短管的(在室內作戰,長管太不方便了),放出血吼與菲奧作為前出的自動戰斗兵器,同時另一條世界樹的嫩枝化作一塊胸板甲——這是最需要保護的部位。
從高年級那兒借了一件地龍皮夾克穿上,給自己的腦袋扣上一個合金頭盔,腰間綁上子彈袋,往里面塞了二十四發子彈,將霰彈槍掛到了左側腰間,然后拿過一把全金屬的滑輪手弩,十二發破甲矢袋掛在另一側腰間。
“我把草圖畫好了。”老梅克爾一邊說,一邊招呼馬林兩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