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喬姆!你這個倒霉蛋!上次你已經丟過一把長槍了!”
人群哄然大笑。
而阿塔夫看向自己的朋友:“阿爾喬姆,我記得你那邊應該是在黑區的邊緣吧。”
“對,通常那些地精都在黑區里面生活,兩個月前他們不知道為什么全沖出了黑區,搶了我防區里的好幾個村子,然后殺了不少,我帶著隊伍攔截它們,結果還是被他們跑了一部份,這些家伙也不往黑區那邊跑,而是分散之后跑的一干二凈。”這個大胡子的男人說到這兒,和走過來的阿塔夫碰了一個杯。
“說起來,阿爾喬姆碰到的事情在我們那兒也有發生,不過不是地精,一個月前,我的巡邏隊在平原那邊發現了一家活尸,說起來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一個活尸家庭,兩個幼崽,一個母親,一個父親,父親一條胳膊被扯斷了,我的隊發現的時候它已經死了,而母親……發現我的隊時,竟然讓那兩個孩子跟我的巡邏隊走。”
“我的天,我從來沒有聽你說過這個故事,不會是你現編的吧。”有人這么問道。
“我的人拿了魔晶錄像了全程,那個母親和兩個孩子已經被送往王都了,誰都不知道黑區里發生了什么。”
“聽起來有古怪,看起來南邊的黑區似乎是出問題了,住在那里的地精在逃跑,活尸甚至活不下去要把它們的孩子交給人類,我真的不是還沒睡醒嗎。”阿塔夫看著自己的老朋友問道。
“你醒著呢,都是真的,我那一片平時整天都有活尸的巡邏隊在林地附近流竄,但是最近三個月都沒有見到活尸的蹤跡了。”
“不,我那兒是春日祭之前就已經沒怎么發現過活尸了。”
聽著眾人的發言,阿塔夫看了一眼身邊老朋友:“我怎么感覺真的有問題啊,老朋友,你想過沒有,活尸去哪兒了。”
“誰知道呢。”老朋友嘆了一口氣:“這一次羅根那個家伙的隊伍被選上跟隨著教會軍團北上打擊黑獸人,我還是挺羨慕的。”
“黑獸人?”就在阿塔夫愣住的時候,酒吧的門被推開了。
走進來一個年輕人,瘦高個子,他拿出了一枚助祭徽章:“我有一個情報。諾布爾城正在被圍攻,黑獸人的圍攻。”
“年輕人,不要拿著你撿來的助祭徽章胡言亂語。”阿爾喬姆這么說道。
阿塔夫走了過去,他覺得這個年輕人有些許面善:“年輕人,你有什么證據嗎?”
“阿塔夫,真沒有想到在這里見到你。”讓阿塔夫沒想到的是他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這個年輕人走出大門:“你們要證據對嗎,這就是證據。”
說完,他打開了一個傳送門。
阿塔夫看到了他手臂上的世界樹嫩枝:“馬林閣下!”
“是的,這是我母系血脈的形態,而我的證據是這些黑獸人的腦袋。”
眾人看著從傳送門里滾出來的黑獸人腦袋們,先是沉默,然后所有國防軍的團長都飛快的跑向各自的營地。
“阿塔夫閣下,你不回你的營地嗎。”
“拉倒吧,你和你的腦袋們擋住我回營地的路了。”阿塔夫指了指馬林身后不遠處的營地笑了笑:“說起來,您的到來給了我們一個解答,黑獸人回來了,對嗎。”
“是的,它們回來了,讓我們殺光它們。”年輕人笑著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