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科爾曼現在坐在這里度日如年,就希望自己的副局長能夠帶來一個消息——無論好壞。
在又獲得了兩次不好的消息之后,科爾曼見到了自己的副局長。
“卡梅隆閣下的三個孩子與他的妻子都平安。”
“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科爾曼對此極為疑惑,直到他的副局長為他做了解答。
“卡梅隆的三個孩子都在軍隊服役,我為了確認他們的不得不走了軍部的通道,而元帥的妻子在慈愛教會那邊做幫工,這些都是我從軍方那兒獲得的消息。”副局長一邊說一邊坐到了椅子上,看起來累極了的年輕人從科爾曼的酒柜里掏出一瓶酒,拉開木塞就開始往嘴里灌。
科爾曼也不想和這個年輕人爭論什么,畢竟人家出了力氣,一瓶酒而已。
“說起來,我們還有哪一家沒收到消息。”科爾曼坐到了椅子上問道。
“我可不想再去問什么了。”他的副局長抱怨道。
“行吧。”科爾曼說完,人往后一靠就癱在了椅子上。
然后有人推門進來:“局長閣下,肖邦·科爾賓的鄰居報警,說他們家里出了食尸鬼,好像是肖邦·科爾賓的二兒子。”
“去和教會代表說!就說是超自然事件!”科爾曼揮了揮手,將這個小跑腿給趕出了辦公室。
然后他就聽到了年輕人哭了起來。
出于好奇心,科爾曼抬起頭看著年輕人:“你哭什么呢。”
“您大概忘了,我的父親是怎么死的。”年輕人一邊哭,一邊回答道。
科爾曼沉默了一下,然后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怎么會忘呢。”
他怎么會忘了這個年輕人的父親在一次針對肖邦·科爾賓的行動中被殺呢:“年輕人,科爾賓家族已經不再是你的心頭大患了。”
“是啊,我應該高興才對的,但是我還是止不住我的眼淚,因為我終究還是沒有辦法親自手刃我的仇敵。”
面對這個答案,科爾曼嘆了一聲。
人生在世,怎么可能應有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