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可以修改她的記憶,而根據那個女孩的說法,她是在差不多三年之后的時間段里被騙過來的,我想在這里先解決他一次,至少,讓她不用每一次都面對沉淪的痛苦結局,有眼無珠地愛上一個人從來都不是什么過錯,感情騙子才是真正該死的人。”馬爾斯一邊說,一邊露出令馬林熟悉的冷靜笑容:“您看我說得對嗎,安娜夫人,您是那么的愛娜塔莎,我也喜歡過她,看在你我都有這樣相同意愿的份上,出賣您的這個部下或者說情人,我想這是您最好的選擇。”
“那么你能告訴我,關于他的外觀嗎。”安娜夫人問道。
“沒問題,一個青年人,笑起來很迷人,白色的寸頭,臉上有唇釘,聽說是一個帥哥,我想也是,人這種東西,畢竟只不過是是三觀跟著五觀走的高級動物。”馬爾斯微笑著說道。
“……那肯定是安東尼·別澤緬斯基,住在第十七區的塔格洛夫街區,248號,是一個獨門獨院的小樓,就他一個人,他是我手底下最帥的魚鉤,也是唯一一個有唇釘的同時留著白色寸頭的家伙。”在女兒與情人之間,安娜夫人向在場的所有人展現出了一位母親最為寶貴的情操。
雖然她在做人方面的確爛到爆炸,但是旁觀馬林不介意為她身為一位母親所做的選擇而鼓掌,至于過一會兒送給她的黃銅彈頭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沒說謊,謝謝你,安娜夫人。”馬爾斯微笑著看到了測謊術式獲得的答案,然后舉起了手槍。
“能不能別在我的女兒面前殺我。”這位夫人這么說道。
“沒問題。”馬爾斯一揮手,術式的能力將這個女兒催眠,他沒有轉身,馬林已經伸出手,用靈能為自己的這個子嗣將那個女兒移到了一旁的空地上。
“謝謝你,馬克,你比我想象的還要溫柔。”這位夫人開心地微笑了起來。
“你的女兒在很久以前也這么說過我,我辜負了她,如今還要辜負第二次……晚安,夫人,愿您辜負的那些女孩能夠原諒一位母親,雖然我覺的那不可能,你說呢。”說完的馬爾斯低頭,然后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
隨著這位夫人倒在了地上,那個大塊頭嘆了一聲:“接下來輪到我了嗎,馬克。”
“是的,克勞德·多芬,我很抱歉,在那個時間點里,我先殺了你的兒子。”馬爾斯打開了煙盒,給他給了一支煙,然后將煙盒收了起來。
“我以為你也會給你自己來一支,馬克。”克勞德笑著接過煙給他自己點燃:“瘦西湖,好煙……我的兒子,你還會殺他嗎。”
“不會了,他現在只是一個和這個時間線上的我同齡的小王八蛋,我沒有理由殺他,我也不像你們,我有底線,而你們沒有。”馬林一邊感嘆,一邊回憶了起來:“說起來,我的愛人不喜歡我抽煙,所以我戒了,以前我抽得很兇,因為每天都在想我自己什么時候才能夠殺死你們好為我的父親復仇……再到后來,我碰到了你的兒子,他發現了我的疑點,最終發現了我的真實身份,他想要向你告發我的存在,我們原本是非常好的朋友,他每年都向我收保護費,我甚至還來你家里玩過,可惜……命運沒有如果,它也從來不會饒恕誰,我喜歡過娜塔莎,她死在了我的面前,你的兒子蓋恩是我的朋友,他也死在了我的面前……我這個人也許天生就適合孤獨,我的父親如此,我的朋友如此,到最后,我曾經想為之奮斗一生的組織也是如此……不好意思,我又想到我小時候的夢想了,馬克,你還記得我們最初的夢想嗎。”
這個年輕人一邊回憶著自己的過去,一邊冰冷地講述著令人畏懼的話語,到最后他甚至笑了起來,并扭頭看向他自己。
而他的話語讓馬克點了點頭:“對,做一個銀行大盜,哪怕現在已經在推行電子憑證了,但西部人類世界的銀行還沒有啊,我們可以遠航,去那兒干一票大的,然后我就是死眼組最當紅的突擊手了。”
說到這里,這兩個小子一起笑了起來。
然后他們笑夠了,馬克挨了他的父親一個指崩,而馬爾斯對著克勞德舉起了槍:“克勞德,黑市里那些新鮮貨的原主人讓我向你問一聲好,他們等你很久了,久到你們的第一位客人在上個月的時候都因為全身多器官衰竭而老死了。”
說完,扣動扳機的馬爾斯目送這個男人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