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屁的頭……啊湫!”蘇德爾打了一個噴涕,羅德斯看著自己表哥的鼻子里有一大團足夠打上點什么的黃白之物噴射而出并隨風而去。
“哈哈哈,小伙子們!天上是很冷的!”侏儒飛行員先生哈哈大笑,躲在駕駛艙罩里的他看起來似乎并沒有任何寒意。
“我感覺不到我的腿了,真該死,早知道我應該多穿一件褲子。”卡門在另一側抱怨著,而哈爾桑一言不發,就在羅德斯因為自己的這個老朋友已經凍死了的時候,他聽到了哈爾桑的噴涕聲,還有卡門的尖叫聲:“從你鼻子里噴出去的是什么東西,好惡心!”
“該死的別說的好像你的鼻子里流的是你的腦漿子一樣。”哈爾桑有些氣急敗壞的叫聲也跟著響了起來。
同時響起來的還有卡門的慘叫聲……似乎是流進嘴里了?
啊,好惡心,羅德斯一邊感嘆,一邊從口袋里抽出了一個小鋁壺,拉開木塞,往嘴里倒了一口。
酒精給羅德斯帶來了一絲暖意,他嘆了一口氣,于是溫暖和很快就和他說了永別,年輕人又不得不給自己倒了一口,然后已經喝了一半的小鋁壺放回口袋,然后努力將自己縮成一團。
“說起來,為什么要讓我們去救那位小姐,我聽說她帶的兩個新人都已經死了,說不定她也死了,只不過靈魂被某個混沌拘禁,而我們說不定說會傻傻地跳進這個陷阱。”哈爾桑發起了聊天的信號。
聊天啊,羅德斯來勁了:“你要這么想,孟小姐作為幸運天使,她在這三個月里被擊墜了十九次,每一次都活了下來,戰斗法師們都稱呼她為奇跡的孟小姐。”
“幸運女神也會有打盹的時候,說不定這一次她就沒有運氣了。”卡門發出了陰陽怪氣的呼聲。
“哪怕是這樣,我們也應該找到孟小姐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后一些零件,然后將它們交給那位孟先生,告訴他,他的女兒戰斗到了最后一刻,她值得他為之驕傲。”蘇德爾說到這里笑了笑。
“所以就需要我們這四個大頭去給她收尸嗎?”哈爾桑問道:“那么話題又回到了原點,萬一她死了,我們又沒有找到,那要怎么辦。”
“那就不是我們考慮的了,不過如果你有一天這樣了,我會給你的那個女朋友寫信,告訴他,我以是你的戰友而驕傲,你的勇氣,你的勇敢,還有你的犧牲都值得我學習,最后我會在信屁股那兒問她,如果生活沒有著落,可以帶著哈爾桑的孩子嫁給我,這樣我就可以睡他的老婆,打他的孩子了。”
“去你的!”哈爾桑笑罵道。
羅德斯與卡門哈哈大笑。
然后冷風吹來,坐在艇外的四個年輕人統一地打了一個噴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