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這位夫人,馬林轉身,有一個警官在檢查了傷員之后抬起頭看向這邊。
“安娜隊長,珮魯支隊長,現場匪徒一死四傷,有一個眼看著要死了。”
那個要死的是剛剛把他自己物理閹割了的黃毛先生,他現在連慘叫的力氣也沒有了,畢竟從槍的口徑來看,10毫米還是挺大號的。
馬林正準備說還愣著干什么救人啊,就聽到這個叫安娜的人類小姑娘一句冰冷的死刑判決:“那還留著干嗎,給他一個痛快吧,這年頭像這樣又想見識花花世界又不想好好工作,只知道在卡特堡作奸犯科傷害無辜平民的新移民,留在世上也只是把米吃貴而已。”
警官起身,抄起黃毛的槍給了黃毛一個痛快,然后他將這把槍的彈夾拆掉,將槍與彈夾分開丟向了他的同事,后者接住了家伙,將它們丟進了證物箱。
“剩下來三個人交給醫療中心,治療好了就丟進監獄,監獄的兄弟們會給這個蠢貨安排好工作的。”說完,安娜扭頭看向馬林:“珮魯支隊長,您覺得我做得怎么樣。”
“挺好的,說實話很合我的意。”馬林揚了揚眉頭,說實話,對于這種敢于白天搶奪老夫人的提包,還有同伴敢于當場拔槍的混混來說,能夠留一張嘴吃牢飯已經是這個社會給予他最大的仁慈了。
馬林也只是一開始覺得好奇,后來想想,還是這樣的辦法適合這個兩個千年后的世界。
畢竟就算是放馬林的那個時代,絞架也是警官們能給予罪犯最為溫柔的處理方式了。
當然,在那個時候的卡特堡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將犯罪者丟進監獄,無數的礦場需要像他們這樣不怕吃苦不怕死的年輕人,就和現在差不多吧。
當然,想來現在的礦場會更加的溫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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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隊長,您在休假,我就不打擾你了。”安娜小姑娘說完帶著他的人離開了現場,后來一步開著地面車輛的警官們接手了現場,他們開始處理留下來的打斗痕跡,包括地上血肉模糊的兩顆不明血肉,崩到墻上的白色不明液體……馬林不動聲色地與現場負責的警官先生打了一個招呼。
不知道為什么,馬林叫出了他的名字:“華爾斯,這兒交給你了。”
“沒問題,大姐頭。”這是一個年輕的巨人警官,面對馬林的招呼聲,他沒有任何猶豫地回答道,感覺他虔誠得像一個教徒。
“我先走了。”說完,馬林跳進了他的AI玩具車。
“我們去哪兒,主人。”AI問起了行程。
“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嗎。”馬林問道。
“這座城市,還有什么地方是您沒有玩過的嗎。”AI的回答非常流暢。
馬林思考了一下,決定讓他往最高的開闊一些的地方走——至少,他想看看這座城市全景。
“去老樹區吧,那兒是唯一能夠看到這座城市差不多全景的地方,說起來您以前還真的沒去過那兒,真奇怪,我剛剛怎么就沒能想起來呢。”這個小話嘮一邊說一邊發動了車。
這一次馬林干脆也不管方向盤了,他坐到了駕駛座上,將自己放在駕駛座的靠背上。
說起來真是奇怪啊,在馬林看來,兩個千年前與兩個千年后,這個世界看起來似乎并沒有太多的差別,哪怕沒有混沌,人類自我意識集群中的不良個性依舊在荼毒著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