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馬林笑著將懷表的鏈子掛到了馬甲左胸的環扣上,然后將懷表塞進了左胸的小袋子里。
那只狼人和他的同伴們被抬上了馬車,然后隨著車隊消失在遠方。
馬林轉身,從袋子里摸出一個金幣——莫威士金幣一枚相當于20塊,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看著上面的牙印笑的很開心。
將錢袋收好,馬林從口袋里掏出錢包,從里面抽出一張五塊,將它遞給了走過來的警官,后者一臉便密的接過錢:“是不是少了一點。”
“路燈又沒打折,你們把它插回去就可以繼續用了。”馬林白了這位警官先生一眼:“我明明是贏家,今天出這個錢都是我心情好,要是不拿錢,你們去找國王陛下他們拿吧。”
警官先生癟了癟嘴,權衡利弊之后點了點頭:“但是今天這事我一定要報給教會。”
“行吧。”馬林嘆了一口氣,說真的,不就拔個路燈嗎,這個世界的路燈又不是通電的那種路燈。
交待完畢,馬林回到咖啡館,看著店長發現了一個問題:“他們沒留下修理的錢?”
“是的,所以我覺得你應該把修理費給我。”店長滿臉嚴肅的說道。
“你去問你的國王要吧!”馬林指著門外:“卡特堡立城千年!從來沒有贏家出修理費的!他的人帶走了輸家,去問他們要!”
“你怎么不讓我去搶銀行!”店長表示自己并不是一個智障,誰會去跟自己的國王要修理費的。
馬林看了一眼法耶,這姑娘正在和瑪雅一起傻笑。
想了想,馬林將剛剛狼人丟過來的白手套又丟到了店長面前:“出去我們再打一架,你要是贏了我就把錢賠給你!”
“我又不是傻子!”這一次,店長悲憤莫名。
“出不出去!不出去別想讓我賠錢!”馬林說完,順手從一張空桌底下抽出了一支桌腿:“你要是出去,這一次我絕對不上瘀傷結構!”
喵了個咪的,卡特堡民風淳樸,你瞅啥和瞅你咋滴一直都是這個城市最靚麗的風景,今天本少爺就是要讓這座城市明白蓋斯特家的馬林不是那可憐的冤大頭!這次一定要錘死一個立威了。
“等一下,等一下,別這樣,我出錢。”里昂看不下去了,他跑了過來,把馬林手里的桌腿裝回了長桌,然后掏出錢包面對店長:“要多少錢。”
后者算了一下,最終給里昂打了一個對半折,賠了兩百塊——關鍵還是那面整塊的玻璃墻值錢,要是一般幾張桌椅,這位也不會硬著頭皮找馬林——他只一眼就看出了馬林的鐵公雞本色,這種為了兩百塊就把人當球打的小可愛,自然應該敬鬼神而遠之。
把馬林帶回桌,里昂從希德爾手里接過兩百塊放回他的錢包,然后看著這位主顧語重心長:“你也看到了,這樣的利害角色,我是絕對不會騙你的對吧。”
“我算是服了。”這位看著里昂抹了一把額頭,然后看向馬林:“現在能去嗎。”
“這不是剛熱身嗎,我沒問題。”正說著,咖啡館的門被推開,穿著法師袍的一只托比兔子姑娘看著店里有如臺風過境一般的慘烈現場,沉默了一下。
“我好像走錯了,抱歉。”她一邊說,一邊帶上店門。
里昂看向希德爾:“她就是你說的幫手?”
“對,我遠房表妹。”希德爾滿頭大汗。
馬林覺得這托子姑娘好像在哪兒見過……好像就是那個老法師的學徒?
這個時候托比兔子姑娘又一次推開了店門:“啊!希德爾表哥!我剛剛沒看到你!”
法耶和瑪雅這個時候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對,法耶這姑娘跟瑪雅在一起,怎么感覺智商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