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受的傷。”
“前兩天豐收祭的時候,他看術式表演,結果一顆失控的法球打在了他的臉上,掉了十七顆牙,一顆眼珠子和半張臉,現在還在慈悲母神教會的急救所里躺著呢。”
“他就是那個被炸飛了半張臉的倒霉蛋?”馬林聽說過這件事,當時還在想是誰家的孩子這么倒霉,沒想到會是他。
“我父親說過,人要是倒霉,喝水都會塞牙,我覺得這句話挺適合理查德的。”里昂從箱子里抽出一把短劍,將它扣到了腰間的武器環上。
“不過應該能治好吧。”法耶從箱子里掏出兩把轉輪槍,將它們扣到了腰間。
“當然,因為是游園時受傷的,法師公會全額出錢治療,慈悲母神那邊也是投入不少,眼珠已經再生,但是再生帶來的痛苦和瘙癢,一定會讓他痛哭流涕的。”里昂說到這里,看到馬林從箱子里拿一根粗大的短棍:“咦,這是什么?”
“咦,這是什么?”希德爾也在同一時刻發出了疑問:“卡門,這是什么。”
“啊,這東西怎么在里面,難怪我怎么感覺今天的箱子真的很重。”卡門一邊說,一邊看著馬林拿著它隨手揮了兩下,像是孩子在玩紙制的玩具:“我覺得給馬林先生用挺不錯的。”
“是的,有點份量,我喜歡。”馬林非常喜歡這枝短棍,看起來像工程學的造物,棍體上有非常漂亮的雕紋:“工程學造物,應該不是教會制造的,是冒險者公會的工程學部門出產嗎?”
“是的,馬林先生您的眼光真棒。”卡門笑著回答道,他從箱子里掏出一個銀白色的錘頭:“您那個是戰錘的升縮柄,這是錘頭。”
馬林看了看這錘頭的螺紋入口,又看了手里的棍頭,有非常隱蔽的轉口:“我看明白了,不過它是怎么工作的。”
用力的捏一下棍尾。
馬林用力的捏了一下,然后就看到手里的短棍飛快地變成了長棍,于是馬林開心的轉開棍頭的保護頭,將錘柄與錘頭結合,然后再捏了一次棍尾,將它變成了單手錘的狀態:“我就用它了。”
“廢棄工廠里都是飛頭蠻和幽魂靈體,你不換一把劍嗎?”
“不用。”馬林說完,將藏在腰間的一把重型轉輪霰彈槍露了出來——使用20號小口徑的霰彈,單數是霰子裝,雙數是獨頭裝,一巢五發,再加上一般人扣不動的重扳機,還有前端神圣散布槍口——所有霰彈通過這個加裝的槍口時都將短暫的獲得神圣子彈的效果。
雖然槍口需要每天充能,但是架不住它將子彈的成本壓縮到了一個極限。
“這么大的家伙,你真的用上嗎?”看著這把槍柄和扳機小到可憐的大家伙,里昂有些麻爪:“你能控制住后座力嗎。”
“能啊。”馬林點了點頭:“一會兒有機會我給你們放一個煙花。”馬林拍了拍胸口,示意這家伙到時候一定要看到。
“我感覺這槍的子彈絕對不是我想接住的重擔。”里昂看到了槍套外的五發霰彈,搖了搖頭:“我上次看到你的時候你還在用小口徑吧。”
“是啊,不夠勁。”馬林表示點44在他手里和大把的玩具槍一樣。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點44獲得這樣的點評。”卡門正在裝配他的雙管霰彈槍,聽到馬林這么說,他感嘆了一聲:“這人和人之間,真的是沒辦法比。”
克洛絲正在給她的腰帶裝滿各種煉金藥劑,聽到馬林這么說,她抬起頭看了馬林一眼:“馬林先生很利害的。”
里昂聞言看向了馬林,一雙魚眼無悲無喜。
希德爾聞言看向了馬林,一雙瞇眼意味深長。
卡門做為一個捧哏接過了話題:“克洛絲小妹妹,你怎么知道馬林先生利害呢。”
“他一眼就能確認目標是不是被附身過,而且槍打的很準,力氣也非常大,我看它用手撕開過異種的身體。”克洛絲說到這兒,笑有非常靦腆:“爸爸說,讓我和馬林先生交朋友。”
希德爾小哥對著馬林倒抽了一口氣。
里昂先生看了一眼馬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