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仙王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
“自由宗,好像是偏魔宗的,他們極度推崇自由!”
仙宗的一位長老站出來道。
……
兩天轉瞬即逝。
自由宗壯大的同時,三位高層頭疼了…
“秘境什么時候開?”
林魚涅問著沉思的月木。
“宗主,是今天下午,我們完全有足夠的時間去參與。”
“永伴仙人,我們什么時候出發?”
“回宗主,隨時可出發。”
“我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宗主,我們可以在外圍探查一波,等他們出來,我們跟上……”
一邊月木出著餿主意。
林魚涅立即否定,“要么不去,要去,哪里有熱鬧,哪里需要爭奪,我們就在哪里!”
“我們大概是搶不過的吧……”
“月木長老!”
“宗主,我是開玩笑的!我絕對支持你!”
……
泰山腳下。
林魚涅三人在自由宗一群精英的目送之下,輕松地走向幽冥山。
他們出了泰山地界后,除了林魚涅,月木和永伴都是走人不走心的‘傀儡’。
“冥古少有捷徑,我師傅說強者逆流而上,弱者原地等死。”
“宗主,我好像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月木后知后覺地看著林魚涅。
永伴被月木這么一說,夜提起來興趣。
林魚涅無語,你們的關注點完全不對,好嗎?
“我叫林魚涅。魚是魚兒的魚,涅是重涅的涅,古有錦鯉躍龍門化身為龍,我的父母由此給我取名。”
“余孽?”
月木下意識道。
林魚涅一臉黑線,此魚涅肯定不是他的名字魚涅。
久伴掐指一算,和月木道:“老夫掐指一算,少年,你有血光之災!”
“大忽悠,我也算了一下,你的血光之災在我之后,要不要再多算幾下,你怎么躲過這血光之災?”
月木壞笑道,活動了一下筋骨,用眼神示意久伴:要不,繼續算?
久伴搖了搖頭,和月木道:“月木長老,我不是算當下,我算的是這幾天的事兒。”
“……以后不要給我算!謝謝!”
這句話,怎么這么熟悉呢?永伴下意識看向了林魚涅。
林魚涅咳嗽了一下,轉移話題,“永伴,你這算卦跟誰學的,我怎么記得好像有五弊三鋪缺什么的?”
“那是陰陽吧,算卦很難嗎?精通天文地理,人文,基本上就入門了,然后算著算著,就慢慢會了。”
永伴張口就是老凡爾賽了……什么叫精通天文地理人文?短短二十年,正常人誰能搞定?
林魚涅和月木無語,只有一個字——服!
三人東拉西扯,趕路的時間起碼解悶了,期間月木問了永伴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永伴不僅能說一還能倒推三……
不知不覺,他們來到了幽冥山中央。
仙宗、魔宗的人在對峙,其余宗門在兩邊口水戰。
唯獨林魚涅三人在中間顯得有點無所適從。
“三位道友,你們就是自由宗?”
仙宗的領頭人友好地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