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堂前,君臨天佇立良久,時而皺眉不解,時而恍然,臉色不斷變換著。
最后,君臨天連議事堂的門都沒進就獨自一人離開了,在聽完東方月初對于自己的講述后,君臨天有些恍惚的走了。
就在君臨天離開后,東方月初也離開了,也不整什么橫幅了,他現在只想修書一封給妖仙姐姐,詢問君臨天的事情。
為何這么久都不曾在書信種提過他,為何再見面時,他已不認得自己,忘記了在涂山的事情。
現在的東方月初和君臨天很像,滿腹疑問,想要追求一個答案。
東方月初回到屋內奮筆疾書,幾下就將事情寫下,通過他的特殊渠道差人送往涂山了。
在做完這些事后,東方月初緊緊握拳,骨節發白,抬頭看著萬里無云的天空,心緒不知飛往何處。
…………
涂山。
一件讓道盟焦頭爛額的事情也同樣打破了這里的寧靜,為這個美好的地方帶來了困擾與危機。
“所以,是‘她們‘做的?還是說,單純的有人在借此挑起人妖之間的矛盾?”
涂山容容的住處內,涂山容容正拿著那份由手底下的狐妖呈上來的情報,不斷揣測著。
涂山紅紅走進屋內,詢問道:“容容,可確定是什么人做的了?”
幾個被屠戮一空的村子就在人類與涂山的交界地帶,道盟不可能隱瞞的了涂山。
涂山容容罕見的正色道:“不清楚,但這件事背后,一定有‘她們‘的影子。”
屠戮幾個村子可不是什么小事,足以改變人類對涂山狐妖的態度,挑起人類與涂山狐妖之間的矛盾。
由此觀之,這幕后之人不可謂不狠毒,幾乎將一切都安排好了。
涂山紅紅點了點頭,隨后又看向仍在忙碌的涂山容容道:“容容,要勞逸結合,一味的壓制只會迎來更強烈的爆發。”
涂山容容乖巧的點了點頭,但手上的工作卻沒停,仍在忙碌著。
涂山紅紅目光有些無奈地看著自己妹妹,自從一個多月前,收到了一封道盟有數十位法力高強的人類趕往邊塞的消息后,自己妹妹表面上看著沒什么變化,但卻素手緊握,背地里偷偷地在忍耐壓抑著。
幾十年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只是相較于之前,這次有些不同罷了。
“東方月初來信了。”
過了一會,涂山紅紅再度開口說道。
涂山容容頭也不抬的問道:“這小子,又說什么了?”
大概又是表達對姐姐你的思念愛慕之情吧。
“他問,為何‘那個人‘失憶了?問我知不知道情況。”
啪嗒一聲,一顆算珠打落,潔白的小手僵在空中。
一時間屋子里的氣氛凝結,若不是窗外仍不時有苦情樹的樹葉飄過,都以為整個時空都被停滯了呢。
涂山紅紅微微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良久,涂山容容放下手里的算盤,沒有第一時間回姐姐的話,只是走近窗臺邊,伸出出手接住一片苦情樹的樹葉,拿在手中把玩。
“緣已斷,又何必再去念想。”
一聲自語,不知是在回答涂山紅紅的問題,還是在對自己說,亦或者兩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