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鍋頭,最近有個不怕死的貨色,他的信息都發到你手機里了,手腳麻利點。”
琴酒簡短的交代完話后,狐貍面具男都還沒反應過來回話,便立馬把電話掛斷了。
面具男默默吐槽了句“這個琴酒還真是惜字如金,平常還見你一直念叨‘啊~雪莉’。現在怎么多說一個字都不愿意了。”
然后掃了一眼男子的地址相貌和每天必去的地方便把信息刪除了。
在這之后,面具男并沒有立馬啟程去完成任務,而是仔細檢查身邊有沒有竊聽器過后從衣兜里掏出另一個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和電話里另一頭的人說了一聲“一切順利,我已成功打入黑衣組織內部。”而且音量還不小,似乎是特意想讓別人聽到似的。
理所當然的這一切都被琴酒和一旁的基爾竊聽得清清楚楚。
基爾內心簡直要罵娘了“FBI腦子是進核廢水了嗎?找個這就暴露的人來臥底。簡直就差直接在臉上寫‘我是臥底’了。”
“算了,有機會的話還是嘗試救一下吧。”
但是基爾表面上還是十分平靜的說出“要不要現在就把他干掉。”
琴酒臉上猙獰的笑容愈發明顯“不不不,這只老鼠或許可以引出更多其他隱藏在暗中的老鼠。”
“而且,這只老鼠身上有著我十分感興趣的地方。”
于是琴酒便轉身離開,又開始兢兢業業的為酒廠工作了。
至于酒廠其他人,安室透在開咖啡店喝咖啡,貝爾摩德在逛街當什么明星。基爾根本就沒怎么聽進去琴酒的話,還在考慮如何糊弄琴酒。都在渾水摸魚。
就琴酒這樣為組織干活,資本家看了都流淚。
==================我是時間的分割線它哥========================
“橋豆麻袋【等等】別這樣,別這樣啊~”柯南一臉潮紅的對著路久說道。
“哎哎,你別說得這么讓人誤會好伐,我可是有家室的人。”路久無奈擺手道。
“性路的,我要掐死你,系內!”柯南死死抓住路久的脖頸,青筋暴出憤怒的說道。
路久像是沒感受到疼痛,輕飄飄的說了句“不就是一直拖著你到米花公園嘛,多大點事兒啊。”
柯南聽到這話,原本消下去的氣瞬間重新涌了上來。“你還好意思說,你知道你把我拖著走了多遠嗎?還有那些路人耐人尋味的眼神。我當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路久指了指公園地板上的縫隙“咯,這里有的是縫,你想鉆哪個都行。”
柯南:“..............”
柯南默默走向一邊的大樹,找了個合適的樹枝就準備把它扯下來。
原本認為柯南打不過自己穩如老狗的路久也開始慌了“怎么肥四?柯南你這是破壞公園綠化植被。這是不對的。”
可是柯南好像是沒聽到似的,繼續嘗試著將樹枝扯下來。
路久連忙上前阻止柯南,誰知柯南正在扯的那個樹枝賊有彈性。
就在柯南把整個人的體重都壓在上面時,路久一拉,柯南一個不注意就被樹枝反彈徑直沖向路久。
“唔..........?!”
路久和柯南兩人幾乎是同時從彼此身上起來,然后開始瘋狂用水清洗嘴巴。
“路久【柯南】你簡直像是不投票票的讀者們一樣**********【此處各位讀者自行理解。狗頭保命】”
“啊,我肥去一定要再清系嘴巴十遍。”柯南一邊清洗的嘴巴一邊口齒不清的說道。
路久不甘示弱的回道“那我就用薄荷糖加水清洗二十遍。”
“那我就用芥末加薄荷糖再加漱口水,清洗嘴巴三十遍!”
“好吧你贏了,記得說話算話。”路久露出了一個狡猾的笑容道。
“哎喲我肚子有一丟丟的疼,啊~嘶~不行了我好疼啊。”柯南“生動”的表現著自己肚子的疼痛。
而路久則是問了一句“是不是特別疼,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肚子里就要出來了?”
此時的柯南還未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象征性的附和了一句“嗯。”
路久開心的笑了,笑的很燦爛“那么恭喜你,柯南君,你要生了,孩子八成是小蘭的。”
原本裝肚子疼的柯南像是石化了一樣,然后以光速【其實作者君百米沖刺的速度離這個就差億點點。】往公園里跑。
只留下路久獨自一人呆在那。
可路久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慌亂,反倒是饒有興致的觀賞起了周圍的“景色”
“嘶,那山真白,那樹真長。那熊真大。”
然后在聽到人群的尖叫聲后,路久不慌不忙的走向那里。走的時候還特地放慢了速度。
到的時候警察已經在柯南的幫助下破案了。
“啊呀呀,柯南君你不是肚子疼嘛,怎么我現在看你這么生龍活虎的。”路久一臉笑意的看向柯南。
“這個.........那個......對了是我有個朋友教我碰見麻煩事就這樣做的。”
“無中生友?”
“怎么會呢,不信你下次去問問基德去。”
基德:“基德罵罵咧咧的扛起地鐵向柯南發起了會話~”
一輛黑色的車里,在路久確認公園里的那個人死亡后,那個面具男像是預料之中的一樣。
“雖然多耗了些時間,但是柯學果然沒讓我失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