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黃昏,在結束了貝姐和有希子的折磨后,柯南和路久兩人相視一眼,像好兄弟一樣勾肩搭背的離開。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貝姐和有希子頗有些感慨,然后繼續投入逛街。
“柯南,快點回頭看看那兩個阿姨還繼續看著我倆沒。”路久使勁用胳膊肘懟了懟柯南。神情十分焦急。
柯南也是心領神會,利用自己眼鏡的反光將貝姐和他老媽的動向看的一清二楚。
重新戴回眼鏡后,柯南比了一個OK的手勢。平靜的擦了擦眼鏡。
“路久,現在該算賬了。你對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記的清清楚楚。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但我可是平成時代的福爾摩斯啊。明的不行我還不能玩暗……額(???????)”
“路久你人呢(=?Д?=),茍路久,你跟我玩暗的!!!”
黃昏下的夕陽余暉伴著微風吹拂著凌亂的柯南。
路久:“災難始終慢我一步。”
可事實上的路久呢……
“我擦嘞,快溜快溜,保不齊貝姐為了保護她親兒子(柯南)把我當炮灰,連骨灰都給我揚了。”
一溜煙跑回家里的路久坐在沙發上大口喘著粗氣,回想起剛才自己機智的操作,路久都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個大拇指。
一段時間后,休息好了的路久抬頭便看見了剛洗完澡的小哀。瞬間感覺到有一股溫熱的液體在鼻中醞釀。
剛洗完澡渾身冒著熱氣的小哀看見扭頭用紙巾塞住鼻子的路久心中不免有些得意“看來我還是挺有魅力的,至少路小久還是抵擋不住的。”
路久看到身上就掛著一件浴巾的小哀想的卻是“不刑不刑,我可是一個很可銬的人,怎么能……”
此時的小哀在路久看來就是一只觸手可得的美味“銬”竹鼠。可獄不可囚的那種。
就在路久腦海里正做著強烈思想斗爭的時候,小哀則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雙手托著腮饒有興致的看著路久。
終于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后,路久伸出了他那一雙邪惡的小手整個身子向哀那邊摸去……
始料未及的小哀面對路久突如其來的攻勢先是象征性的退了幾步,然后扭著頭滿臉羞紅的閉著雙眼準備接受路久的親吻。
但是,十分可銬的路久徑直路過小哀,然后拿起沙發上的遙控器。
“你不看電視拿什么遙控器”如此說著的路久輕車熟路的打開了電視機。
只留下嘟著嘴呆在原地的小哀。
內心已經扎死了一萬個路久小人的哀在熄燈睡覺后卻又有些患得患失
“”為什么路小久沒有主動親我。他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心亂如麻的小哀看著熟睡的路久緩緩靠攏。
隨后小哀
猶如一只偷腥的貓蜻蜓點水的親了路久一口便很快將自己的小腦袋縮了回去。
黑夜中的小貓(哀)默默想道“這是對之前的補償……對,就是補償。”或許是為了更有力的說服自己,這只貓還特意重復了一下。
因為是雙人床的緣故,小哀有足夠的空間往后退,可是熟睡的路久開始步步緊逼。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路久剛剛好把哀卡在了一個絕妙的位置。退一步哀就會掉下床。
為了不掉下床哀只能整個人都抱著路久,而且依稀間小哀似乎看到了路久那一抹翹起的弧度